松木桶甚大,充足五人共浴,甜儿潜到水中,一蹬木桶游到了南宫玉身前,出水芙蓉般冒出头来,湿漉漉的长发披于脑后,两肩如削,玉骨香风,亵衣内圆峰隐现,娇媚撩人。她伸出浑圆的玉臂缠住了南宫玉的脖子,在他肩头轻咬了一口。平常这时南宫玉都会有所行动,但明天只是悄悄搂住了她的腰肢,展开眼睛笑道:“明天没那份心机,甜儿你就饶了我吧。”甜儿爬在他耳边低声道:“公子多日没和甜儿亲热了呢。”南宫玉感到了她双峰的压力,也感到了她紧致而充满弹性的双腿碰到了本身的下体,只觉心神一荡,差点没把持住,悄悄的拿开缠绕的手臂,游到了木桶另一侧,这才稍松口气,苦笑道:“明天真的累了,改天好么?柜子里另有半篮玫瑰花瓣,你再泡一泡,我给你撒上,不消帮我穿衣了。”说着就要分开木桶。甜儿俄然轻声道:“公子但是嫌弃甜儿了?”
南宫玉心中一软,返来悄悄将她抱进怀里,道:“别胡思乱想,不管我和谁好,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永久稳定,都是我的小甜儿。”甜儿在他怀中瑟瑟颤栗,哭道:“真的么,公子可不能骗甜儿。我从小爹娘就不要我了,活着上无亲无端,公子是我独一的亲人,如果你也不要我了,我就真的不想活了。”南宫玉笑着擦干她的眼泪,道:“傻丫头,我不要谁也不会不要你的。实在海女人的呈现对你倒是件功德,如果我真能和她走到一起,你的名分也就有了,该欢畅才是。”甜儿吃惊道:“公子你真想娶那海女人?”南宫玉道:“或许她是我上辈子的朋友,一见她就难以自拔,那种奇特的感受从未有过,仿佛着了魔一样。设法固然是有,但另有两大困难需求处理,第一那海女人是别人的未婚妻,第二宋叔也必定会反对这件事的。”
就在这时闻声了喧闹的上楼声,宋明起首进屋,紧接着是府上的张大夫和春夏秋冬四婢,宋明道:“就是这位女人,请张大夫给看看。”南宫玉赶快起家让座,张大夫坐下后给海琼评脉,半晌后将她的手腕放回被子,道:“回禀公子,这位女人只是昏倒畴昔,并无大碍,身子受了点风寒,开几剂汤药服下便可。”南宫玉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不知她甚么时候能够醒转?”张大夫道:“她落水时候不长,按说现在就应当醒来,应当是连日劳累而至,让她多歇息一下也好。”接着写了药方,交由冬梦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