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空位上对峙,严庆冬将袍角束于腰带,道:“南宫兄是客,先出招吧。”南宫玉也未几话,道了声“获咎”,跨步上前,发挥出严刚所授的“海潮掌法”,右掌扫面门,左掌击胸口,守势如海潮般起伏澎湃。严庆冬挡开来掌,向后一撤步,接着向前一窜,用出伏虎拳猛击面门。南宫玉侧头一闪,抓住他的小臂,另一只手扣向肩头。严庆冬用出一招“铁骨鞭”,曲肘攻他下颚。南宫玉暗吃一惊,如此近的间隔想躲开万无能够,当下只能孤注一掷,变抓为指先一步点中严庆冬的肩胛。严庆冬只觉半身酸麻,距南宫玉脸颊两寸的手肘垂了下来,被南宫玉用出大擒特长反扣住脉门,但也只是扣了一下便松开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李君贤狼狈的被两名打手押到了严庆冬身边。南宫玉从宋明手中接过银票,道:“赎金在此,请严兄放人吧。”严庆冬哈哈笑道:“戋戋几百两银子我还未看在眼里,可贵南宫兄台端光临,只要再陪我玩上一把,赎金我不要了,人你带走。”南宫玉皱眉道:“严兄还想玩甚么?”严庆冬道:“既来赌坊当然要赌两手了,不知南宫兄善于玩甚么?”南宫玉苦笑道:“我只想将人接走,不想节外生枝。”严庆冬嘿嘿笑道:“南宫兄刚才胜了比武,总要给小弟一个翻盘的机遇不是?不管赌局胜负,小弟都会放人,只图一乐儿。”南宫玉知他是那种不甘孤单,喜好刺激和应战的人,平时无人能对他构成威胁,明天碰到本身必定要好好过把瘾才行。南宫玉也不肯获咎他,凡是能用钱摆平的事,题目就都不大,大不了输他些钱,让他找回面子也就是了,便道:“既然严兄有兴趣,小弟就陪玩几手。”严庆冬大喜道:“南宫兄想玩甚么?”南宫玉道:“都能够。”严庆冬道:“牌九如何?”南宫玉道:“好。”
南宫玉淡淡道:“海女人玉洁冰清,严兄要再开这类打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严庆冬较着感遭到了他的愠意,固然心中奇特,但也不再谈笑,道:“好好好,我们玩牌。南宫兄有甚么端方么?”南宫玉道:“端方你来定。”严庆冬道:“那好,我们就玩小牌九,洁净利落,首局摇骰坐庄,然后轮番坐庄,赌金上不封顶,但每局起码要一百两银子的底金,公子觉得如何?”南宫玉点头道:“没题目。”
严庆冬的下人送来一副极新的象牙牌,铺在桌上请南宫玉察看。严庆冬搓动手掌镇静道:“好久没这么痛快的玩过了,我都迫不及待了呢。”南宫玉道:“牌没题目,严兄请掷骰吧。”严庆冬拿起两骰子掷出了十一点,笑道:“南宫兄掷出十二点便是农户了。”南宫玉微微一笑,顺手掷了个八点,道:“严兄是农户,请砌牌。”严庆冬将骨牌全数面朝下放,边洗边道:“我们有言在先,谁用心相让谁就是王八龟孙子。”南宫玉皱眉道:“严兄你这。。。”严庆冬说话间谙练的将三十二张牌砌成了十六股,这才看着南宫玉笑道:“我只求玩得痛快,输了也无所谓,还请南宫兄尽力以赴。请切牌吧。南宫玉只好点头道:“晓得了。”事到现在他只能当真对待,他可不想当‘王八龟孙子’。”当下从后段随便抓起一股牌摆到了前排,严庆冬拿出一百两银票放到了台子正中,道:“这是底金,分牌后能够加注,上不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