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半刻,傅纪言认识到本身还把阿谁小丫环关在门外,感觉有些失礼,忙翻开门,表示她出去。
傅纪言睁大眼睛细心瞧了瞧。咦,这是那里哦?房间装潢好讲求好复古,天呐,她如何没有找到如许的会所啊,镂空雕镂的床这么精美,应当是沉香木吧,这类木头应当很贵的,精美丝绸的床幔……不消说这里必然是初级场合。
她如何也不能接管本身变成男人的究竟,不可,傅纪言还是不能信赖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产生在本身身上,固然有些害臊,还是要验明正身。有些难堪地、颤巍巍地脱下本身的长裤,当他脱下长裤的那一刻,傅纪言又蒙了:这下身构造跟女人没辨别啊。
“我记得我叫傅纪言啊。”傅纪言口无遮拦地吐出她的名字,对,她感觉他这一辈子都叫傅纪言,包含下辈子。因为她跟傅湛承诺过下辈子还当他的女儿。思及此,傅纪言的眼角有些潮湿。
当她缓缓走向铜镜,映入镜子里的那张男人的脸对她来讲的确是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