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纪言一听慕容敛歌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又想到昨日她与柳成霄那样密切,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神采倏然冷僻,语气不悦道:“你是不是感觉我如许没用,竟然去刺探火线都能出不对,丟你的脸?”
慕容敛歌没有想到傅纪言会一口气说出那么多话来,这话听起来像是宣泄更像是吐槽。慕容敛歌听着她的话神采愈发地冷僻起来,瞧着傅纪言的后脑勺,冷然道:“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吗?”
慕容敛歌见傅纪言一脸镇静,欲挣扎而未果,心中一颤,俄然有些不忍,赶快别过甚去。定了放心神,冷然道:“行罚。”
“……”慕容敛歌沉默。
“五十棍已结束,请元帅查验。”五十板后,持棍小卒走上前去,对慕容敛歌恭敬说道。
因为行动幅度太大,傅纪言这才感遭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吃痛一声。慕容敛歌这才瞥见本技艺上的药瓶。遂向傅纪言喝道:“你躺下。”
倏然板子重重地落在傅纪言的屁股上,傅纪言只感觉屁股上非常滚烫,随即痛苦伸展开来,非常疼痛,不由地扯着嗓子嘶喊一声。但统统人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嘶喊普通,均视若无睹,冷眼旁观。傅纪言被人狠狠地礼服于长凳上,棍子无情地一下接着一下重重落下,疼痛也一波接着一波,傅纪言叫得更大声。不知又过了多久,只感受身上的力量被无情地抽干,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地流到身上,滴落在地上,喉咙非常疼痛,已经让她有力再去对疼痛抵挡、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