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的话将慕容敛歌拉回神来,遂感觉有些失态,便清咳一声,解释道:“午膳已过,本帅闲来无聊,出来逛逛,巡一下军中环境。”说着,下认识地收回视野,不再看向傅纪言那边。
傅纪言俄然听到慕容敛歌要走,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灵巧地答复了声:“好。”侧头有些不明滋味地望着慕容敛歌的身影,虽一身银光铠甲,显得英姿飒飒,但也只要傅纪言才晓得这冷冰冰的铠甲下这女子的身材是多么纤瘦,心中有些顾恤。敛歌真是位奇异的女子,如此一个女子竟然能在虎帐中获得如此声望,真的让人万般佩服。但随即想到本身,身为女子的本身,或许也不能总靠敛歌庇护,要尽力向上才行……
“兵法有云: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豫交;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消乡导者,不能得天时。故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和为变者也。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掠乡分众,廓地分利,悬权而动。先知迂直之计者胜,此军争之法也。以是,你瞧,这舆图上阵势险象环生,这山高谷深之地,方是用兵之大利之所,可出奇兵。”
在亵裤脱下来的那一刻,慕容敛歌的脸也倏然红到了耳根处,蓦地的心跳加快起来,看来本身的定力还是不敷,头一次观赏女子的下半身,竟然也失了方寸。可惜傅纪言背对着她,看不到慕容敛歌脸上一丝丝的神采。
傅纪言闻言这才不美意义地收回了手,任凭慕容敛歌将本身的长裤和亵裤下来,身子死死的贴着榻上的毛裘,不露一丝裂缝。
傅纪言当真地听着慕容敛歌的话,心中有些沉重,感觉本身无知的可骇,甚么都不懂就敢硬闯,不但差点让本身丢了性命,还害得五百轻骑丢了性命……昨夜的惨象在傅纪言脑海中久久挥去不得,都是她的意气用事才导致昨夜那番惨象,本身方才还不成理喻地朝敛歌乱宣泄情感,想到这里,傅纪言更感觉惭愧难当,有些无言面对,惭愧地将头埋在长枕上,埋得更低。
慕容敛歌听着傅纪言如许的话,昂首瞧见傅纪言仍将头埋得很低,心中突生些许非常来,分不清是惭愧还是嘲笑,为何如许的傅纪言让她有些恍忽呢?慕容敛歌心中一惊,本身如何会俄然生出些许古怪感受,赶快回过神来,定是连日赶路太累的原因吧。仓猝从傅纪言握着本身的手掌中离开出来,用薄衾将傅纪言的下半身挡住,站起家,声音规复如常:“你我之间何必言谢?你是我的夫君,天然对你抱有很大希冀。药已经上好了,我先去外边巡营,你先早点歇息。”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分开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