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在傅纪言欲被抓住之际,从黑暗中闪出几个黑影,朝正欲抓傅纪言的后周兵士射出血镖,扑过来的兵士蓦地倒在傅纪言跟前,黑影一把抓住傅纪言的肩膀,向地下掷下掩石,掩石倏然在地上炸裂,嘭的冒出大量的石粉,盖居处有人视野,黑影们俄然与傅纪言便消逝在夜色中。
“末将有体例尽快破了阻军。”柳成霄再次走上前,双手抱拳道。
两军在七里坪不远处的荒漠处交会,此时两边均已经束装待发,双双高挂战旗,蓄势待敌。
辰不时分,天已经大亮。暮秋的阳光冷肃地穿透淡薄的云层,晖映着苍茫大地。
柳成霄一听,顿时肝火中烧,失控地朝傅纪言下腹一踹,怒声喝道:“你可知你此次犯下甚么错了吗?的确是混账,因你批示不当害得我们五百轻骑尽数惨死。”转过身,倏然朝慕容敛歌跪下身道:“傅副将刚愎自用,批示失误,硬是闯过两军鉴戒线,害得我军五百轻骑悉数惨死,违背数条军规。望元帅明察,遵循军令,副将批示恰当,是以重罚。”没错,柳成霄有些公报私仇地禀告着。
“那我们的五百马队呢?”柳成霄焦心问道。
“被,全数被杀死了。”被柳成霄如许一问,只感受方才的血腥场面又涌了上来,她不成节制地回想起兵士被刺穿心肺的景象,神情苦痛。
只听到后周将领一声令下:“有敌军,给我杀!”数以千计黑甲兵士提着长戟全数冲上荒山,五百轻骑见银甲兵士全数涌上荒山,一时候慌了神,不知所措起来。幡然觉悟过来后才赶快提了长戟纷繁上前应战,一时候刀枪碰撞,嘶喊声不竭,山腰处掀起血雨腥风,刀光剑影。傅纪言自知武功不济,只能靠在身边兵卒的庇护,但是何如此时他们位于后周主营,人多势众,五百后燕轻击因为寡不敌众而被一个个击倒。傅纪言手握长戟靠后侵占,不料后周兵士一个个冲上来,长/枪奋力一刺,便将傅纪言身边的一个保护撂倒,倏然在傅纪言惊神之时,又狠狠地向另一名保护刺去,只见那名保护被长/□□中胸口,忍不住朝天一喷,一时候鲜血肆意,洒到了傅纪言的脸上。傅纪言向来未有见过如此场面,这番完整吓傻了,直愣愣地看着那栽倒在地的侍卫狰狞的惊瞪双眼,有些可怖。
“将军,我看到了火线的确是竖了后周的旗,看来是后周雄师无疑,我们莫要再向前挨近了,火线营帐防备森严,万一让他们雄师发明我们踪迹,可就伤害了。”傅纪言还要上前,却被身边的小卒拉住,警示道。
柳成霄见机会已到,拔出大刀,朝身后兵士喊道:“大师给我冲。”瞬时,万千兵马从后周雄师的斜火线涌出。
“火线,火线约百里处有后周兵士。”傅纪言被慕容敛歌严肃的语气惊到,赶快站直身材,严峻地应道:“我带了兵士,前去探查,谁晓得竟被他们发明,差点被……”说话间断断续续,神采镇静,明显仍未从刚才的那番可骇气象走出来。
……
后周将军见侧面的埋伏兵俄然杀出,知以入彀,前有堵军、后有伏兵真让他骑虎难下。只见万千伏兵气势汹汹地朝他们奔腾而来,突入后周雄师最亏弱的处所,以强攻弱,使得后周雄师不暇自顾,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