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傅纪言竟然无言以对。
柳成霄了然慕容敛歌的深意,笑道:“你让我把宇文长陵激走,将她放了出去,实在还是在思疑她是吧?”
慕容敛歌背过手去,踱了几步,轻声道:“那既然傅公子你情意已经明朗,本郡主再留你多住几日却也不便,那本郡主便不再多留你。芷儿,你且带傅公子去账房取五十两银子去,再帮着傅公子清算一下衣物。”
“既然我有本领放她出去,就有本领再抓回他来。何况她现在功力尽散,想抓她也不是那么难。”
“哟,傅公子伤势已经好的差未几了吧,真是好生落拓啊,今有如此雅兴来这归心池喂喂鱼了。”柳成霄见宇文长陵在池子边上饶有兴趣地逗弄着鱼儿,忍不住走畴昔。比来他可传闻,宇文长陵自从醒来以后不是去戏园听听曲、就是来归心池喂喂鱼,偶然候还去瞧瞧丫环们绣绣花,真是活像个纨绔后辈,甚为安闲。
见书房里只要慕容敛歌、柳成霄还奉养的丫环芷儿,没有别人。傅纪言舒了一口气,便上前走去,只见慕容敛歌手持紫毫,身材微微前倾,在宣纸上悄悄勾画,固然傅纪言看不出她此时在画甚么,单看慕容敛歌此时的姿势与气质,就足以迷倒众生了。傅纪言竟不由地看的痴了,郡主此时现在好美啊。
傅纪言跟慕容敛歌道了别,便跟着芷儿分开了书房,慕容敛歌望着傅纪言走远的身影,这才缓缓回身走回到案桌,伸开那张她刚才合上的宣纸,饶有深意地对柳成霄问道:“表哥,你感觉我这金丝雀画得如何?”
傅纪言完整失神了,没有听到慕容敛歌的问话,怔了半刻傅纪言才从恍忽中惊醒过来,促狭一笑,赶快答复道:“鄙人已经在郡主府上打搅了这么久了,很感激郡主的拯救之恩与照顾之谊,现下我的伤也好了差未几了,不便多叨扰郡主,以是鄙人是特来向郡主告别的。”郡主大人啊,实在我只是听了柳成霄的话,负气这么一说,你千万要客气地留一下我呀,别跟我太不客气啊。傅纪言说完,挑衅地看了一眼柳成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