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傅纪言脉相一刻钟,阁老收回击来,又瞧见傅纪言紧紧闭着双眸,像是堕入眠梦中。阁老端方了身子,抬手抚上本身长须,心中了然。本来,这傅纪言是在装睡,固然看起来傅纪言像是太疲累睡着了普通,但是脉相跟醒着之人律动一样,这刚巧证了然傅纪言在装睡。且脉相已经趋于安稳,显现了她伤已经无碍了,为何还是没有好转呢?
“我没事了。”傅纪言微启嘴唇,声音有些沙哑,左手悄悄按了一下右胸口,咳嗽几声。实在阿谁伤口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疼了,敛歌不在的时候本身还是偷偷下床试了试的,没甚么大碍。但是傅纪言担忧慕容敛歌晓得她伤势快好了,便不再管她,以是比及她来的时候便窝在床上假装重伤未愈的模样。她但愿慕容敛歌能常常来看看她,毕竟慕容敛歌都不跟她同床了呢?傅纪言一时候像个哀怨的小娘子普通,憋屈地想道。
“感受如何样了。”慕容敛歌迷惑了一阵儿,还是坐下了身去,望着床上半闭半睁眼睛的傅纪言。她确切担忧傅纪言了,如许下去可不是体例。
出了门后,慕容敛歌长长舒了一口气,便前去阁老的房间,她要找阁老算账去,阁老不是说傅纪言的身子就算不好,也会规复大半吗?如何现在还是这个模样,一丝好转都没有。慕容敛歌心中愤激,她见到阁老就算不脱手也要狠狠斥责他一番。
慕容敛歌轻咬了一下嘴唇,抿口不言。自顾自地拿起了药瓶,将红色的粉末倒入事前筹办好的碟子中,又将一瓶紫色的药水混入此中,调和好。继而缓缓掀起盖在傅纪言身上的薄衾,将她身上只着的中衣系带解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便在慕容敛歌面前闪现无遗。不管看多少次这伤口,即便这伤口四周已经渐渐开端愈合结痂,慕容敛歌还是有些心不足悸。有些颤抖地端起混了药的碟子,用干布蘸了药渐渐地涂抹在傅纪言的伤口上。每涂一下,都能感受傅纪言身子颤一下,应当是疼痛吧。许是慕容敛歌也感遭到傅纪言的严峻,轻声安抚道:“忍着点,很快就涂完了。”
“但是傅纪言道现在身子一丝转机也没有。”慕容敛歌仍冷冷诘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