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纪言悄悄吮吸着慕容敛歌的脖子,听着敛歌又开端跃入耳间的旎/声,有些镇静,更加卖力地将本技艺指挺/近那片源泉,带出更多的溪/水……
傅纪言感受慕容敛歌睡在本身身边,呼吸渐渐安稳,她但是等了好久呢,估摸着时候,偷偷探脱手来,超出敛歌的小臂,进而持续翻山越岭,直至将她圈在怀中。见枕边人没有挪动,傅纪言悄悄小行动,不知何时,全部身子都挪了进了敛歌的被窝里,紧紧拥着敛歌。傅纪言终究欢乐起来,这么多今后,她总算能抱着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睡觉了。
舌尖悄悄地扫过敛歌胸口,伴跟着敛歌的时不时的轻声呻/吟,傅纪言如同膜拜神明一样充满垂怜。手指也像是不满足于那已经硬/挺的樱/红给她带来的满足感,着了魔般地渐渐向下,抚过平坦的小腹,一起向下,划过的肌肤一片绯红,像是被炽热之气所感染。
傅纪言闻言,心头像被电击了普通。傅纪言又不是傻子,敛歌这等直白而羞人的话她岂不会不晓得,本来敛歌是想跟她、想跟她,阿谁啊。天呐,傅纪言的确不敢信赖这等功德会产生在本身身上,竟有些冲动地想要痛哭流涕。敛歌很较着奉告她,她不会。开初,傅纪言只是想纯真地摸摸敛歌罢了,但是敛歌话都直白地说到这份上了,本身岂有不一鼓作气之理?
不竭地刺激之感涌上慕容敛歌心尖,身材的愉/悦从嘴尖溢出,一抹不安袭来,慕容敛歌本能地用双腿夹/住傅纪言正磨蹭着她的手,短促的呼吸着,不安地望着傅纪言:“我怕、疼……”慕容敛歌到了此时再不懂也懂了,传闻第一次女子都会疼的,到底是那种疼呢?慕容敛歌没尝试过,这让她有些惊骇。
听到敛歌声音的傅纪言,本来心中一惊,但是这类声音实在如同天籁,带着愉/悦带着撒娇,傅纪言向来没听过慕容敛歌这个腔调唤本身,但有一点是敛歌确切没有活力。本来受了惊吓的谨慎脏砰的一下子崛起,身上的热/火被噌的扑灭,傅纪言鬼使神差普通忽而翻身压向慕容敛歌,也不管如许到底是不是会撕扯到本身的伤口,蓦地,吻住慕容敛歌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