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却不管她,直接就把抢返来的步摇放回绒布上,对掌柜的道:“掌柜的,结账。”
桃花怒了,“多少银子也不卖给你,跟你说了这是我的,你听不懂人话吗?”
立即便有大丫环站出来喊冤,“姨娘,就是给奴婢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惹大蜜斯不欢畅呀!”她偷眼瞧了主子一眼,闭嘴不言了。
并且她们心中也是不平,她们为了护主都被人踢倒在地了,没有犒赏也就罢了,反倒受罚,她们如何能服?
掌柜的没能如愿,脸上有些绝望,态度却还是恭敬,就想着这两位女人能看在他恭敬热忱的份上,下回还照顾买卖。即便不能得了图样,但如果多见地一些新奇的图样,对他们的徒弟来讲也是极有好处的。
桃花不欢畅了,张嘴道:“那是我的。”
“等等!”掌柜的仓猝喊,一脸难堪隧道:“这支步摇是这两位女人出的图样,定金也是一早就给过的,还请宋大蜜斯莫要难堪小老儿。”就算这步摇不是这两位女人的,他也不想做她的买卖,嘴上说着让他去相府账房要银子,却连个信物都不给,相府能情愿买账吗?
“是你呀!”桃花和桃夭异口同声隧道,她俩也认出了来人,本来是宋相府的大蜜斯宋清歌。
姚姨娘可气坏了,“看你们主子做甚么?你来讲!”她直接就指了此中一个丫环。
宋清歌被桃花如此打脸,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可丢脸了。
这惩罚一出,四个大丫环倒是松了一口气,十小板忍忍就畴昔,至于罚月银,她们常日能获得很多犒赏,倒也不把那点月银瞧在眼里。
不好骂女儿,姚姨娘的肝火天然要朝下头跪着的奴婢身上撒,“这么多人还护不住主子,四个大丫环轮番每人领十小板,罚三个月月银。粗使婆子和车夫,每人领十大板子,也罚三个月月银。”
“本来是九王爷身边的姐姐呀!失敬,失敬。”掌柜的听了桃花的话,下认识地就朝宋清歌看去,嘴角鄙夷地勾了一下。他毕恭毕敬地接过玉佩,亲手把金饰一件件放回匣子里,递到桃花的手上。“两位女人,您慢走!”他面带着殷勤相容相送。难怪她们不肯意把图样卖给出去,本来是九王爷府上的呀,堂堂亲王,如何会瞧上他这仨瓜俩枣的?
桃夭被她这么一催,立即便懒得再理睬。
那婆子立即挣开钳制,小跑着返来跪好,“姨娘,大蜜斯,奴婢是真的有秘事要禀。”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朝摆布看了看,面带难堪。
姚姨娘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女儿一眼,“你呀,也是个没用的,身边的丫环婆子一大堆,反倒被两个卑贱的丫头给欺负去了,你让姨娘说你甚么好呢?”见女儿坐在那边不吱声,她又道:“你爹好歹也是一朝丞相,九王爷虽是皇家人,他身边的主子犯事,他还能包庇不成?就算他护短包庇,不是另有御史吗?”
“好标致的步摇!这是你们铺子新出的款式吗?真都雅!我要了。”俄然,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把桃花面前绒布上放着的步摇拿在了手里。
不过是九王爷身边的奴婢就这般放肆,宋清歌失了大面子,如何甘心放她们分开?见她们带着本身喜好的点翠步摇顿时就要走出门了,忙叮咛留在内里的粗使婆子和车夫拦人。
就在这时,有个粗使婆子挣扎着喊:“姨娘,姨娘,奴婢有首要事情要禀!事关府里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