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鄙人在灶间中间的墙上发明了油迹,地上也有少量。油乃助燃之物,家仆再是粗心粗心也会洒到墙上。”阿九指着墙上的油迹对官差说。
官差闻言脸一僵,一不谨慎赢了小一万两银子?那如果用心点是不是杜家赌坊都能赢过来?待听到跟杜大店主起了抵触,两人不着陈迹地对看一眼。官差甲道:“没有证据之前不成乱加猜想,杜大店主就是个仗义舒朗的风雅人,哪个提起他不竖大拇指?”
阿九不晓得,那天那两个官差出了院子就满脸鄙夷,瞧着人模狗样的,连点茶水银子都不贡献,还想他们着力查案?等着吧!何况那瘸子获咎的是杜老迈,别说他们小小的捕快,就是知府大人也获咎不起杜家呀!归去后他们还把这事当笑话普通回禀于知府大人。
“昨夜有风。”阿九一开端也想不通,厥后看到风裹着火往正房伸展才想明白,凶手是用心挑选灶间的,因为灶间存在着安然隐患,他就是想要形成这是一场不测的假象。昨夜有风,灶间烧了,那正房也跑不了。昨夜他如果没有及时醒过来,或是他和桃花两人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现在他们可就真的死得透透的了。
如许的一名知府又如何会获咎杜家呢?他凑趣杜家还来不及呢,毕竟杜老迈的妹子是姚千户的宠妾,他还指着姚千户的兵护着他呢。
“这等刁民就是爱肇事。”知府大人陈文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直接就给这事下了定论。
那门被桃花踢倒后阿九也没有过问,就靠在墙边等着官差取证。
“嗯,有事理。”两个官差对视一眼,“看来是有人蓄意放火行刺,你但是获咎了甚么人?放心,官府不会放过凶手的,我们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幸亏阿九也故意机筹办,“鄙人也没说是杜大店主呀!还请差爷上上心早日查出真凶,也好洗去杜大店主身上的怀疑,毕竟走水之前鄙人跟他起过抵触不是?”筹办好的办理的银子又塞了归去。
官差乙拥戴道:“对对,杜家营私守法,修桥铺路,寒日施粥舍药,谁不赞一句慈悲之家?”
阿九垂下眼眸,心中嘲笑。一个开赌坊的称慈悲之家?是他见地太少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两个官差如此欲盖弥彰,常日得了杜家很多好处吧?连小小的官差都昧着知己替杜家说话,足可见杜家的势大了。现在阿九才明白宁非为何对官府不抱任何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