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合适,“对对,有爷,莫非咱将军大有来头?”
“是,臣归去就把他带大营去。”徐令扬本来就有这筹算,是赵氏哭喊着非留一个儿子在身边,可眼瞅着这个儿子被赵氏养得不成模样,他再不动手狠管就该废了。恰好趁此机遇把人扔大营去,想了想他又弥补了一句,“让他从小兵做起。”他当年都能受住,没事理他的儿子受不住。
耳边就听那位漫不经心肠道:“不懂事不要紧,纨绔也不要紧,往大营里一送,再恶劣的人也能掰直了。是吧三儿?这事你深有体味。”
徐令扬心中又是一紧,狠狠地瞪了二儿子一眼,请罪,“臣有罪,是臣教子无方,还望九爷恕罪,臣归去定会好生经验这个孝子。”
徐令扬深吸一口气,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疼,“随便你,但俊儿是徐家的子嗣,毫不准你带走。”他当年还是太年青,如何就娶了如许一个不贤惠的?“不要感觉你爹是知府你是下嫁,之前是老子不让着你不跟你普通见地,比出身老子甩你八条街,金銮殿上坐着的那位是老子的亲侄子。”
阿九并没有多留徐令扬,“行了,把人带归去吧!我们这里你也不消管,只是不要泄漏了我们的行迹,玩几天我们就分开了,去吧,忙你的去吧。”阿九撵人。
赵氏愣了愣神,俄然一揪帕子道:“那也不能欺负我儿子,将军,不待这么欺负人的,他是嫡出如何了?这么些年了咱家也没沾家里的光。这还找上门来赶尽扑灭了?将军,在我们的地盘上,你有何好怕的?”
“高了,也结实了,小三儿啊,你窜改真大啊!”阿九感慨着,“当初跟个白斩鸡似的弱爆了,没想到现在都成四品的将军了。倒是没孤负我教你一场。”
徐熙一下子蒙了,甚么?他的父亲是皇夫的亲弟,那不就是当今圣上的叔叔吗?他们家如何一下子变的这般显赫了?
徐令扬磕了头带着宗子,拎着次子退了出去,出了院门就把次子踹倒在地,“兔崽子翅膀硬了,竟然连赌坊都敢开,归去才和你算账呢?”
“是谁?”赵氏有些傻眼了。
说罢就带着宗子徐熙出了府,留下莫名其妙的赵氏愣在原地!将军是甚么意义?莫非说将军出身显赫?不成能啊,如果将军出身显赫为何这么多年一句不提?瞒着外人也就罢了,连她这个枕边人也能瞒了?何况这是功德,为何要藏着掖着?
阿九却斜了他一眼,道:“不过是个孩子,渐渐教就是了。小三儿你当初废成那样,我也没嫌弃你呀,还不是好生的教诲你了?”
赵氏接了动静仓促赶过来,“将军,你可返来了,有那胆小包天的绑架了咱俊儿,我正让人去救呢,你返来的恰好,快带人把儿子救返来。”
徐有摇点头,又点点头,喘着粗气道:“将军,咱家大爷和那位来了,二公子不晓得冲犯了他们,被大爷带走了,留了话让您畴昔。”
“我嫡兄!”徐令扬道。
“不可,我说不可就是不可,我就这两个儿子,熙儿从小就不在身边,现在你还要把俊儿也带走,你,你干脆杀了我算了。你,你如果执意把俊儿带走,我,我就带着他回娘家,我们娘俩过。”赵氏气呼呼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