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至公子要把主子送回张家,您救救奴婢啊!”张氏的陪嫁嬷嬷狼狈非常地滚出去。
顿了顿又道:“您不会真信了表妹的话吧?她和娘舅不过是瞧上咱家的繁华罢了。依儿子所见,娘舅还是一辈子留在蜀中吧。”离得远了,才少肇事不是?
那嬷嬷仓猝跪在地上,辩白道:“夫人,您就是活力,就是要惩罚奴婢,奴婢也是要说的。少夫人实在是,实在是太不像话了,隔三差五就往京里送东西,一送好几车,还都是好东西。咱家就是有金山银山也禁不住她如许败呀!”
张梦儿和嬷嬷隐晦的互换了一个眼色,又心照不宣地别开了视野。
那嬷嬷便大着胆量道:“给夫人您做儿媳不就行了。”
门外,听个正着的吴行云面无神采的回身拜别,他身边的长随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下人,“都把嘴闭紧了!”然后又仓促追主子去了。
张氏又惊又气,“至公子呢?去请至公子!”
张梦儿娇嗔,“人家可不是为了大红包,人家是至心实意但愿姑母欢畅。”
顿了顿,“夫人您想,把五蜜斯给了至公子,至公子有了知冷知热的人,您也放心不是?并且五蜜斯是您的亲侄女,跟您也一心,到时再给您生个大胖孙子,流着张家血脉的孙子,多好!”
张氏面色有些庞大,“你这丫头啊!”
桃花在半路上随便点了几个主子,指着库房里的东西,“这个,这个,另有阿谁,全都搬出去。”她挑起东西来毫不手软,目光又高,挑的满是好东西,不一会儿外头的空位上就摆了一大堆。
见张氏没有说话,她又接着道:“少夫人膝下至今没有嫡子,她有孕不能奉侍至公子,别说给至公子纳妾,就是通房丫头她都不准沾,有这般善妒的妇人吗?奴婢为至公子心疼啊!”她声泪俱下,一副忠心不已的模样。
桃花眉梢一扬,“你的意义是我长得妍媸都无所谓喽!”磨牙,带着伤害的味道。
长随一怔,随即大喜,大声道:“哎,哎,主子这就去安排。”从速把祸害表蜜斯送走。
吴行云笑了笑,持续说着软话,“去一趟都城,车舟劳累的,如果再赶上你害喜,你享福,对孩子也不好不是?好娘子,来岁,等孩子平生下来再就去!”见桃花还是不语,他提建议道:“要不,咱多给圣上送些东西,也是你的情意不是?”
桃花恨恨的打了吴行云一下就往外走,吴行云从速在背面追,“娘子你去哪?等等为夫,为夫眼盲,追不上你。”他用心走的磕磕绊绊。
张氏看着侄女,终究长叹一口气,“让我想想吧!”
“梦儿!”张氏朝侄女看去。
儿子已经有两个闺女了,她现在做梦都想抱孙子。
“为夫固然眼瞎,但心不瞎。在为夫心中,娘子美若天仙。”对于歌颂娘子,吴行云张嘴就来,“为夫对娘子忠贞不二,矢志不渝,娘子就不要思疑为夫的一颗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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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行云笑了,“母亲,跟郡主无关,是儿子一人的意义。儿子传闻表妹要给我做妾,还从没传闻过仪宾能纳妾的呢,何况儿子娶的虽是郡主之名,却有公主之时。儿子与郡主情投意合,为何要纳妾?这不是害我吗?”
哼,当他吴行云是好拿捏的吗?甚么个玩意?还想给他做妾?身为客人就要谨守身份,还妄图搅和进他家里来,他毫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