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脸上的神采也消逝得一干二净,他不是不晓得总旗的德行,但此次他的功绩太大了,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信总旗有那么大的胆量。以是他很放心的和兄弟们归去养伤了,留上马晓春在卫所盯着。
洪秀一滞,神采很丢脸,“师叔,我也不怕您笑话,我跟杜家有深仇大恨,我现在在杜家。”
“是你?”阿九感觉有些面善,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师叔,我是洪秀呀!”女子忙道。
阿九更是哂笑,“你找谁说理去?千户大人?你一小旗能见到人的面吗?不是说这个千户跟杜家干系匪浅吗?你这是上赶着去找死呢?”
之前他得过且过,自打经了杜家的事他复苏熟谙到权势的首要性,他要仕进,做大官。
“设法很好。”阿九斜了他一眼,“但没用!陈知府就是个安排,他不敢获咎我,但也不敢获咎姚千户和杜家,顶多和和稀泥。至于将军大人,他们能答应你到将军大人跟前吗?人家既然敢抢,那就是不怕的。到时治你一个诬告上官的罪名你能如何着?”
张敏青和戴晓莹被掠走后,阿九觉得杜家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但他等了三天了,除了一开端捕快给送的信就再没有动静。
这一日深夜阿九的小院来了位不速之客,阿九的折扇压在那人的颈间,“谁派你来的?”
“消停点。”阿九手快,一下把宁非按回了床上,“伤都没养好你如何剁了他?被人家剁了还差未几。”
“放心归去养伤吧,等伤好了犒赏也差未几能下来了,瞧瞧你小子,运气如何这么好?”总旗拍拍宁非,专往他的伤处拍。
“啊!这也不可那也不可,那你说如何办?我不甘心!”宁非气得直捶枕头。
总旗表示他抢人家功绩一点压力都没有,抢又如何了?事已成定局,到时他已是百户大人,宁非还是他手底下的小旗,能出了他的掌心?如果乖乖听话倒罢了,如果不识时务,哼,他有的是体例治他。胳膊还想扭过大腿?做梦去吧!
“师叔,是我!”那人把脸上的面巾扯下,竟是个年青的女子。
拍得宁非疼得呲牙咧嘴却还得面带笑容对付,内心气得直骂娘。
洪秀点头,“师叔,我就是为两位师妹而来。她俩被杜家抓走,藏在杜大夫人娘家琳琅山上匪贼窝里。”
阿九深思,不管洪秀的话是真是假,阿谁姚千户都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