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夫人起家走至老夫人身前,施礼道:“见过母亲!”
冷夫人哼笑一声,语气清冷的道:“王氏不修口德,目无长辈,誊写女诫一百遍以示惩戒,以下次再犯,决不轻饶。”
老夫人看到她们的小行动,内心更是不喜,语气冷冷的道:“如何,府里我这个老婆子已经做不了主了!”
冷夫人沉着张脸,并不答话,如果之前她必定不会如此做,或许还会上前报歉,乃至是伏低做小。
李氏看到相公来到她的身边,委曲的看了他一眼,内心倒是安宁了很多,眼底那丝丝抱怨也在他的如有似无的体贴中消逝无踪。
冷萧晓得自家母亲来了金陵,倒是非常的不测,母亲跟老婆反面,这是让他无能为力的事情。
但是现在,她想到有些事情,内心终是意难平,也不想再保持大要的调和。
这话一出,其他人都面面相觑,宁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上前一步道:“回老夫人的话,我是二公子娶的平妻,金陵宁知府是家父!”
李氏听到老夫人说的话,面上闪过一丝气愤,内心又是委曲又是尴尬。
这一边,老夫人见冷夫人的神采更加丢脸,内心不由升起一股快感,又甩出了一个毒手的题目;“传闻天御也成了家,娶得还是一个商户女!
老夫人本想给冷夫人尴尬,不成想自有大孙子俄然来了,还帮着这么一个外人,她的心气都不顺了,看着没见过的宁氏就道:“你就是天御的老婆,过来给我奉茶!”
要不是怕她找母亲跟老婆的费事,他才不会过来跟她说话,毕竟从小到大,这个祖母跟他们几个就不靠近,豪情也极尽陋劣。
老夫人竟然返来了,如何没人告诉,幸亏她来了,不然那百遍的女诫,她还真逃脱不了。
另一边,寒天渊得知老夫人到来的动静,内心突地一下,看到一半的书也不看了,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这一刻,冷夫人身上的气势勃发,把跪地的几人吓得不轻,她们向来没见过如许威武的冷夫人,让她们内心非常惊惧。
想她嫁到冷家这么些年,除了没有子嗣外,不管是对上还是对下又那里做得不好。
紧接着,一个表面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从门外被人扶着走了出去,她脸上还带着肝火,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混乱,浑身的气势如虹,直直摄取冷夫人身上。
转头看向冷夫人问道:“天御的老婆呢!如何还不过来存候,真是没有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