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之前那么承诺,我和你爷爷的一年之约就取消好了。相反,我和你定一个一年之约,一年以内,你让阿诩搬返来。若成了,我答允你任何事情,不成,你任我宰割,如何?”
可就在他愁闷到顶点的时候,东阳长公主又笑了起来。
越千秋顿了一顿,笑意盈盈地说:“当我哪一天重新把师父劝了回公主府住,而不是见了您就躲,然后让他娶了媳妇,那就是对长公主您最大的酬谢!”
和这些高段位的老谋深算者比拟,他真是弱鸡一只!
饶是她对越千秋的印象一向都非常不错,可此时现在,她还是非常可惜这不是本身的孙子。她回身蹲了下来,笑着摸了摸越千秋的头,这才一字一句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把阿诩交给你这个小徒儿了!”
见东阳长公主倏然转头,目光锋利得仿佛刀子,他就缩了缩脑袋说:“长公主别这么看我,怪碜人的。虽说当初爷爷让我去同泰寺寻访名流严先生的时候,我被邱楚安那家伙给恶心坏了,很不甘心,但自从找到严先生,拜了师父,和他相处这么久,我却越来越喜好他了。”
说到这里,越千秋一脸的严厉:“我也但愿师父能早日给我找一个师娘,定放心心过日子,就仿佛那位齐叔叔一样,今后再给我添几个师弟师妹。可起首得师父本身乐意,得他本身喜好。我看得出来,他实在一向都是惦记长公主的,就是怕您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