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天下只要你们邱家余家能称郡望,其他人家连在姓氏面前加个地名都不可?这是谁定下的端方?往脸上贴金也该有个限度!”
越秀一心中格登一下,却还想尽最后一点尽力:“晚生家中曾祖是户部越尚书……”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他哈腰上了车,随即冲着阿谁已经被越影拦住的家伙笑了笑。
“对了,爷爷提及前头余侍郎的事,还提过有机遇必然要送他一副春联。”
见世人一时为之轰笑,邱楚安一张脸则是涨得通红,和余泽云那惨白如纸构成了光鲜对比,越千秋就大声说道:“你走你的独木桥,当你的金陵名流,我走我的阳关道,这天下又不缺教书先生,我侄儿还怕找不到处所肄业?用心踩着越家立名,品德太差!”
他正筹算上前好好出一口恶气,恰都雅到那葛衣芒履的青年也跟着走了出来。
再次强词夺理打哑了邱楚安,越千秋方才又看向了余泽云。
邱楚安将那通报有白门越氏后辈前来肄业的弟子打发了出去,随即临时停下了脚步,冲着中间的葛衣青年微微一笑。
躲在越千秋背后的越秀一看在眼里,只感觉痛快极了,第一次感觉讨厌的九叔有些敬爱。
这一副春联一出,四周围观人群顿时收回了一阵更大的轰笑。
“本来是越太昌,他一个泥腿子出身的不学无术之辈,也敢称甚么白门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