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情势狼籍,四爷如果没有别的事,最好不要胡乱掺杂出去。想来你在北燕那边也不是悄悄松松的。大师各自顾着各自一摊子事,这不是最好吗?”
韩昱的确被越小四这自说自话噎得半死。总算他能忍,深深吸了一口气就硬梆梆地说:“昨日严公子带着九公子出城去了,到现在还没返来。厥后越大太太捎信归去,说是那师徒俩都在她的庄子上歇了。”
“接下来的剧情就烂俗了,公主是不能担当皇位的,也不能让那妃子当上皇后,以是呢,妃子就调派亲信宫女到官方去抱了一个刚出世的男婴返来,然后夹带进宫里。至于阿谁送出宫的女婴呢,巧得很,被朝中一个大官收养了……”
这没头没脑的七个字足以让大多数人摸不着脑筋,可韩昱刚刚才听越小四说过甚么公主换皇子的戏,此时的思路第一时候就往这方向万马奔腾而去。
“韩知事一大早开端就一向蹲在这里,一面重视满城揭帖的反应,一面留意裴府这边百姓的呼声凹凸,我没说错吧?”
“本来你是要我保全大局。”越小四挑了挑眉,见韩昱没承认,却也没否定,他就收起了方才那没端庄,直接朝韩昱走了畴昔,与其擦肩而过期,倒是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径直消逝在了冷巷的另一头。
他打了个哈哈,满脸不端庄地说:“韩知事,这么巧?”
面前这位是北燕安然公主驸马的事,晓得的人仅限于天子、东阳长公主、越老太爷、严诩、越千秋,统共不超越一只手。韩昱虽说身份特别,但却还不晓得越小四背后的那一重本相。可既然认识到这个混不吝的家伙不好打交道,他就不得不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