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明本能地心中一紧,随即强自平静地说:“九哥固然说。”
另有,腊月二十七那一天,他要不要陪神弓门这些人去玄刀堂?这会不会太招摇?
保存的压力,武品录除名的压力,一向都死死压在他们的头顶。
白不凡有些遗憾,但随即他就转过身来拱了拱手说:“二位长老,来都来了,不如我和令高足参议参议拳脚如何?”
你虽说是个将门子,但读书却读得很多,可你谅解一下人家神弓门的弟子呀!整天练武都来不及了,为了保持生存必定还要干很多活,能熟谙字读几本书就不错了,到那里去学甚么“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曲长老正待回绝,白不凡就喜上眉梢地说道:“院子很大?大到能够比武吗?”
“是有句悄悄话。”英小胖不在,又没有别人,越千秋就笑眯眯地走上前去,熟不拘礼似的一把揽住了李崇明的肩膀,声音压得非常降落,“我听到一点风声,给你提个醒。”
“这堆栈的院子这么小,非论是白公子的长枪,还是越九公子的陌刀,恐怕都发挥不开。”
屋子里一片沉寂。
“既然如此,那不如师兄师姐们改天再见教如何?舍妹大后天过生日,恰好我之前已经请了各派年青后辈去恭维,神弓门的诸位能不能也来凑个热烈?放心,不是在越府筹办,而是在石头山上玄刀堂。只不过有些对不住曲长老和应长老,我之前在别人那儿有言在先,说是只请十八岁以下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