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特,舒棠搬入云府,仿佛就该是一桩顺理成章的事儿。乃至于而后几日,舒兔子与尾巴狼同进同出,一起回了门,云府的旁人瞧了,都半点不觉诧异。
也难怪他会这么高兴。城府太深的人,戒心也重。自古帝王皆孤寡,更何况是高处不堪寒的英景轩呢。
舒棠眨了眨眼,仿佛不明白云尾巴狼何故固执于一个发髻。她“哦”了一声,将木梳子接过,拾起落在枕边的发簪,挽起发来。
“我是说,固然你爹,嗯,现在也是我爹。固然他说的有理,在宇文朔来之前,我们的婚事不宜张扬。可你毕竟嫁了我。现现在,也是我的人了,以是,你得将头发都挽起来,如许,才申明……”云沉雅又咳了一下,“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