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虞问筠眸子子转了转,说道:“那香水一瓶本钱三两银子,加上运费杂七杂八的,我们卖十两银子。那香皂的本钱一块大抵二两银子,我们卖七两银子。”
这些行动对于统统读过圣贤书的人而言,就是不劳而获,就是偷奸耍滑投机取巧而绝非正道。
……
“哦……这么算起来,赚个对半是有的了。”虞胤点了点头,如有所思。
因而,虞问筠回想了那夜吃着凉拌鲫鱼傅小官说的那番话,现在一五一十的对虞胤也说了出来。
“我归恰是没有了,此中事理已经简朴的给你们讲了,如果没法窜改贩子的职位,我当这个官儿也没用,要不……您老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傅小官的脑筋里俄然冒出了宿世看过的《国富论》,说的差未几就是这个事理,只是这本书他看得没红楼一梦那么细,但遵循那书中的意义写个七七八八忽悠一下这老头应当能够。
“此策可行,哎……如果能够有十年八年的时候,这事儿推行起来就没那么困难,可现在,时不我待啊!”
看着傅小官的背影消逝在门外,燕北溪笑了起来,“老商啊,此子,如何?”
“你把你这一观点详细的写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事儿老夫得和陛下参议,终究得由陛下决计,以是你这文章得给老夫做结壮了!”
“燕宰之眼力独一无二!此子之论调固然……固然有些颠覆,但细细品来却极有事理。这重农之国策自有史以来便持续至今,却未曾有人提出过贰言,皆觉得本当如此。可本日听他如此一说,仿佛确切有窜改的需求了。”
“滚!”
“先说好,父皇您若听了不喜,可不能怨傅小官,因为他当时对我和书兰说的时候就说过这些话有些大逆,是千万不成对外人提及的。”
傅小官一乐,屁颠屁颠的将桌上的茶杯捧起送到燕熙文的面前,“宰相肚里能撑船……您老消消气,下官可不敢包管能够把那文章写出一朵花来,但下官能包管的是,如果能够实现重用贩子,重启商贸,在三年时候以内就能够看到明显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