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莲沉默半晌,“我的内功是共同刀法,走的霸绝之道,你身材接受不了。”
“我儿谦逊,你所写那两首词为父已看,有文曲星下凡之气象,这是我傅家大兴之兆……我儿既然有如此才调,当不成藏匿。”
父子俩喝了一会茶,傅大官便带着傅小官去了别院西楼,那是一栋三层高的楼,内里除了粮食,便甚么都没有。
下村,西山别院。
为了傅小官能感染一点文气,傅大官费经心机,终究放弃――因为究竟证明傅小官真不是读书的料。
“那么我们此行去下村见傅家……又有何深意?”
傅大官嘴里没说,但内心毕竟遗憾。
“爹,你儿子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我呢……文采是没有的,那两首词不过灵光一现。我这脑筋受了伤,偶然候有那么一抹灵光,但更多时候是没有的。你说你如果然去停止一场昌大的诗会,到时我没灵光了,如何下台?岂不是让天下人嘲笑,更加丢了傅家的脸面吗?”
“我儿文采斐然,为父决定速回临江,为我儿召开一场诗会,让我儿立名立万,如何?”
“老天开了眼啊!我儿,我儿,有出息了!”
“您可千万别!”
傅家居于临江首富,但三代经商不足却文气不敷。
“其次,”白玉莲看了一眼傅小官,“你这身子骨太弱,就算挥刀,也没有充足的气力量势。刀这个东西,要的是一往无前的霸气,舍我其谁的精气神,你这细胳膊细腿的……”白玉莲又摇了点头,“不可。”
刀风凛冽,其势森然,很有大师风采。
“最后,你当个大地主家的少爷一辈子繁华安逸,练武干啥?这破活儿很艰苦,可不是一朝一夕。”
傅小官端着茶杯的手蓦地定住,这是要闹哪样?
春秀内心非常欢乐,“嗯!”她又果断的点了点头。
白玉莲摇了点头,从腰间取下酒馕喝了一口,内里装的是西山美酒。
何曾想过这一大初春秀给他带来了如此大的欣喜,这真的是……老天开了眼啊!
没有文气便是没有大师人户的秘闻,便是人们眼中逐利的贩子――贩子的职位是极低的,哪怕家财万贯,在世人的眼里,不过铜臭加身,低人一等。
白玉莲看着傅小官那张漂亮的脸,将酒馕栓在腰间站了起来。
“我儿有理,为父倒是鲁莽了,幸亏我儿提示……不过我儿也莫急,自古诗词乃天成,唯有妙手偶得之,有了灵光便留于纸上,而后有诗会参与,便信手捻来一用,方为万全之策。”
傅大官悬壶斟茶,一脸喜意,又道:“虞朝以武定天下,以文兴邦,现在两百余载。文道传承至今,已是名流辈出斑斓昌隆。我儿文气初显,天然要在这……”
“去下村将这两幅字裱起来,要最好的匠人,此为我儿文昌之见证,不成粗心。”
傅大官坐在凉亭,煮了一壶好茶,见傅小官出去,赶紧招手。
傅小官现在晨练结束,坐在练武场的石墩子上看着白玉莲耍刀。
傅大官内心一紧,“给我看看……这字……这两首词,真的我儿所填?”
“也不尽是,这内里也有他们的担忧,毕竟布商粮商我只各要一家,饼就那么大,谁能吃下去才是胜利者。在充足大的好处面前,姻亲这类干系,并不会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