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担搁,沈墨竹回到了房间,合衣睡在了床上。脑海中却不自发的回想起即墨离忧的话。
曹渊站在一旁只是悄悄的看,未曾插上一句话,他信赖这个太子既然能被百姓赞誉,那么也必然有着他的本领能够被认同,而现在不恰是看清楚的好机遇么!何况,他在一旁看了这么久天然也是明白即墨离忧的堪当大任。
“是,殿下!”周传依言,带着剩下的几人退下。
“离歌你竟然还晓得那些东西?”即墨离忧惊奇,他天然听得出沈墨竹那话中躲藏的含义,如果他真的一点都不懂,又怎会想要研讨它。早知离歌晓得这个,他不管如何也该留下一具给他,只是他怕的是,那东西凶恶的紧,只怕那东西会伤害到他。
“嗯,皇兄,我这就去安息了,你也早些睡吧。”沈墨竹点点头答道。
而因为踏水而过,他们的腿脚处已然湿透,现在还在滴滴答答的还在落着水,浸湿了他们身下的一片地。
统统人明显未曾有一言一语的透露,但他还是清楚的感遭到了由他们身上透出来的一种悲惨,在他们四周流转。
“走吧。”即墨离忧谛视着那三艘战船在熊熊火焰当中化为灰烬,落入水中,尽数燃烧以后这才转过身对着身侧不发一言的曹渊说道。
井然有序的兵士们敏捷归位,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岗亭,筹办回城。
即墨离忧思虑了半晌,吐出了一段话,眼中带着一份明悟与狠绝。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就毁了去,不然只会是大患。
周传抬起他那张已然充满血污的脸,只暴露一双眼眸,对着即墨离忧言简意赅道。
“殿下,那船上除了那些像是木偶的东西别无他物,看起来像是一艘烧毁的船。殿下,现在又该如何做?”周传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