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求逐月女人操琴一曲。”
“胭脂,你在这逐星楼也有几年了,是否有见过这逐星真颜?”李古浩低着头对胭脂问道。
“胭脂。”李古浩望向来人,说道,“过来,来陪本少抚玩这逐星女人的风采,瞧瞧这名动京都的逐星女人到底有何不凡之处。”
在李古浩与即墨离殇看来,再美的女子也只是一件从属品,偶尔能够把玩把玩,但却不成能为其玩物丧志。
“李少爷。”一红衣女子款款走来,对着李古浩悄悄唤道,打断了几人的扳谈。
“逐月呈现了!”
“九千两!”
“不过这逐星女人的真容倒还真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常日里都是以轻纱遮面。世人都传逐星楼的历届逐星女人都是美艳不成方物,就是不知这真假定何了。”李古浩接着方才的话题说道。“想我与离殇也是这逐星楼常客,却都没能见得其真容,独一的几次她也都是扶面纱而见。”
“三弟你有所不知,这逐星楼最后并不叫做逐星楼,是在原有的醉红楼没掉队被一名叫逐星的青楼女子领受,而逐星这女子生的倾国倾城,自是花魁的不二人选,醉红楼也因逐星改名为逐星楼,终究名扬天下。”即墨离殇向沈墨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