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时,手中的剑影缓缓慢下,如月下江河水面,虽有波光闪闪,终究粼粼归去。
徐振虎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朗爽的笑了笑,抬头朝着二楼喊道:“听到了没有?我猜对了,今晚的酒钱你们付!”
二人还在争辩之间,楼下的轻纱蒙面的白衣女子,却已是红唇轻启,脆声出口:“诸位看客,小女子舞剑不过是一时髦致,诸位犒赏也不过是一时髦起,无妨我等埋头半晌,且赏识接下来的扇舞。”
听到后,徐振虎从速挪过身子,并且语气还带着鼓励的说道:“小娘子也别太悲观,你人固然长得丑,但是跳舞跳的都雅啊,把我一个军中男人都给跳的热血沸腾,将来必定不像我大姐一样,不愁嫁人的。”
“这……”徐振虎有些难堪,但是一听到楼上朋友的叫唤声,顿时下定决计,朝着女子的面纱伸脱手去。
姿势超脱之间,乐声悠然;震冽澎湃声中,剑震四方。
燕寿笑了笑,“如果那位舞者倾慕财帛,人家也是愿打愿挨,你在这里生甚么气,还不从速把你那银钱千两的纸钞抛出去,没准人家今晚还能请你共度春宵呢。”
“中间可否让路?”女子悄悄问道。
眼看燕捷如此,端杯饮茶的燕寿也猎奇的探头看去。
不但是燕寿燕捷,很多文人骚人当下便挥动豪情,写下很多诗文。当然了,也少不了一群有钱有势的功德之徒。
现在,倒是有很多人开端见怪起来了徐振虎,怪他冒昧美人。
幸亏舞台修的高,并且那位看客技艺不俗,不然还真轻易摔出事。
“阿雅?”燕寿倒是轻声惊呼,不过却随即点头,“不成能的,阿雅早就抱病死了,并且这是当代,她不成能也穿超出来的。”
“哈哈哈,阿寿,如何?”燕捷目光灼灼的盯着女子背影,“我早就说了,此乃才子,不成冒昧。”
徐振虎挠挠头,想想也对,便叫住女子,“小娘子你等一下,不如摘上面巾,我也迷惑你是不是哄我?”
一袭白衣,面带轻纱,手里提着一柄长剑,剑穗飘飘。
特别是二楼单间的燕捷,“这个蠢货真是人如其名,做事真虎,不过我如何记得他这名字,仿佛熟谙他们?”
只是现在,身为豪放的男人,徐振虎却双目发楞,一动不动,他手里方才扯下的纱巾也没拿稳,直接飘落在了地上。
女子眼神轻柔的看着徐振虎,轻声说道:“那小女子就恭喜中间猜对了,小女子恰是生的貌丑,这才整天以面纱遮面,不敢见人。”
就在世人沉迷女子面貌的时候,女子俏眉轻皱,玉腕翻转,手中长剑飘但是动,一落一起之间,将将近落地的面纱挑了上来。
“阿寿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此种场合之人,也分为清倌人和红倌人,那女子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定是家世凄苦这才出来赢利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