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此事愣是没有轰动还在修身养性的堕仙叶容,悄无声气便办了去。
桦月一见姑嵩直吓得跪倒在地瑟瑟颤栗,开口便是一顿没头没尾的哀告,“殿殿……殿下,奴婢不敢,奴婢再也不敢顶撞娘娘,今后娘娘说甚么奴婢便应甚么,再也不敢惹殿下您活力了,求殿下饶命!”
萧柏悯闻言转头看向她,唇瓣微动,却毕竟没有开口说话,亦没有劝止。
“甚么物证,这话都还未说清就妄自定论,的确是猖獗胡言!”
似玉心下镇静非常,忙提步往外头冲去,身后的罄衣吓得不轻,“娘娘!”
殿中被押上来的一人,恰是那日被姑嵩惩罚后遣出宫中的桦月。
怀里的小家伙早就醒了, 躺在似玉的怀里, 睁着小眼儿咿咿呀呀叫着, 那小拳头挥动地很有劲儿,瞧着可很有一套小脾气。
仙家中有人不敢信赖,当即开口诘责,“这位仙家所言究竟是何企图?”
严肃持重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前头礼官抱着满眼希奇的小家伙,往殿中徐行走去,站定在庞大的鼎炉前头,那鼎炉冉冉升起的烟,缥缥缈缈往上而去浮在庞大的宫殿中,如登幻境瑶池。
姑嵩抬眼看去,面色还是安静,仿佛半点不担忧此事被戳穿,“仙家开口打断,所为何事?”
向来都是父子类似,哪有弟弟长得像哥哥的,除非是同母双生的兄弟,可这不是一母所生,光阴又相隔这么久,如此神似明显不成能的事。
姑嵩肃立半晌才提步往她这处走来, 伸手握住小家伙要抓她头发的小手。
似玉早早便到了,只是碍于禁足令,只能避着仙家在殿后看着。
殿中仙家皆不敢开口言说,唯有萧柏悯身后的施梓漆将话接了过来,“如许的事如何能听一人之言,还要多听听旁人所言,我本日早间正碰到了一人,说得正巧和本日的事搭上了边……”
姑嵩视野落在她面上,看了好久才开口轻声问道:“玉儿,你会听别人的话分开我吗?”
似玉一时心疼至极,她不想伤他,也舍不得再伤他,终是不再顾忌这些是是非非,满眼当真道:“今后便是再难我也不会和你分开,除了死别,谁也别想把我从你身边弄走。”
桦月向来没有见过这般大场面,一时候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泣不成声,“因……因为奴婢动了不该有的心机,奴……奴婢不该觊觎殿下,惹得娘娘活力,娘娘活力,殿下心疼,天然也会活力……这全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现下都已经改了,今后再也不敢如许了,求殿下恕了奴婢的罪,放奴婢回青丘罢,求求殿下了!”
玉阶之上滚滚白云翻卷而来,万道金光从云上而过,镀上道道金光。
施梓漆闻言似含迷惑,“不知桦月仙子何出此言,你顶撞了天后娘娘,为何会惹殿下活力?”
那位仙家淡笑不语,看着姑嵩面露不屑笑意,“这就要问我们陛下了,究竟先前的天后娘娘背后里做了甚么,才会有一个这般像哥哥的弟弟……”
“小殿下不就是物证吗,莫说本日没有这桦月仙子这一出,单单看着小殿下也能觉出像得出奇,若说与陛下不是父子,那才是希奇!”
似玉心一下子高高提起,赶紧往声音来处的方向看去,那开口喝止的仙家极其面熟,她昔日向来未曾见过,不知是何来源,一时严峻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