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五六个大汉将一个肥大男人围在当中,肥大男人神情却还趾高气扬。
瘦子先前面对一帮壮汉尚且有胆量贫嘴,这时却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抽动嘴角笑笑。
许岗却不晓得保全大局的事理,只是嘲弄道:“咋的?你还想和你家爷爷脱手尝尝看吗?信不信你家爷爷把你头拧下来,远远扔进万人坑!”
壮汉皱眉:“秦哥儿,你想当这个好人,我们天然不会反对,但这小子如此肆意出千,就这么走了,将来这场子要如何开下去?”
三姑看向身边的一女,道:“将他的一只耳朵割了喂狗。”
听到对方拿三姑的名声做挡箭牌,这些大汉更怒。
瘦子被吓得浑身一激灵,“噗通”跪倒在地,“三姑,我——!”
秦河并不是以骄横,而是恭敬的拱手。
“三姑!”
“此人我保了!”
这时,旁观的秦河终究开口。
这憨货可不是空言恐吓,他这么说,自是真筹办这么做。
目睹局势进一步恶化,秦河终究再度开口。
“你有证据吗?”三姑冷声问。
那些逞强辩论的话,此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这瘦子连中了十六铺三元,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运气!”
“哎哟!我道是谁来我们这小处所,本来是秦哥儿!”
三姑是何许人?
她是威名赫赫的“三姑”。
“废料!”三姑低声骂道。
可现在秦哥儿的呈现,却让三姑暴露此番作态,又如何能不让他们感到惊奇。
秦河抽了抽鼻子——好香的烟草味。
脖子被许岗来回打量,壮汉只觉背脊发凉。
那领头的细弱男人只能咬牙切齿道:“瘦竹竿,你目前若想走出这道门,便把银子留下,不然我——!”
“本日来三姑的地界也没备上甚么薄礼,失实小弟我办事不周,待到他日小弟必然把礼数筹办全面。”
恰好赌坊拿不出证据。
一声清脆的耳光。
统统人的目光往烟味的来源处看去,只见两个婀娜女子一左一右,伴着一个身材痴肥的中年妇人从幕后走出。
三姑叮咛道。
“水银——”领头男人本想说出水银骰子的事,但转念一想,这类栽赃必瞒不过三姑的眼,只能咽下一口唾沫后,严峻道:“没、没证据。”
壮汉怒瞪许岗,许岗只咧嘴笑笑。
就连那些与许岗对峙住的打手,现在也弱了气势。
秦河挺身禁止。
瘦子听后不怒反笑:“水银骰子?我刘某便是出千,也不至于玩得如此初级。栽赃我,也该用一些与我身份相称的手腕!”
这一声废料便是嫌他们给本身丢人,也是厌他们本领不敷,捉不到对方的把柄。
三姑点了点头,看向本身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