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瘟病但是折磨了他有两日了,上吐下泻就不说了,成日躺在床上,让他都快感受离死不远了。
伴跟着麻脸六的呕吐,一股子恶臭也不由得传来。
想了想,许岗端着药罐子就直接走到了麻脸六几人的床前,捏着鼻子一脸嫌弃道。
许岗一听,神采微微一变,可秦哥儿的话他只能照做。
秦河在院子里架起锅,谢鸳也出来帮手,两人合力将艾草和青蒿剁碎,又熬成糊状,最后晾干捣碎,成了一大罐药粉。
一旁的麻脸六听闻自家弟兄这话,赶紧开口道:“我说老哥,咱可不是被甚么娘们给下了毒,而是喝了不洁净的水。”
先前,许岗也想去逛窑子,秦河便已训过他——秦河也是为兄弟好,以南疆的卫生前提,天晓得那些女人身上有甚么病?
麻脸六几人现在还是躺在床上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
这还在一旁喂药的许岗顿时破口痛骂起来。
三人破钞了一个白日的时候,找了很多青蒿和艾草。早晨怕有毒蛇猛兽,就先各自回了家。
毕竟这个时候麻脸六几人已经喝完了药,开端个人呕吐起来,持续呆在房里那就即是找不安闲。
不得已三人只能捂开口鼻走了出来。
听到麻脸六的话,秦河心中无法感喟了一声,随即才开口道:“许岗,你帮他们一把,把药兑水给他们喝了吧!”
见许岗开口扣问,秦河便解释道:“那水中的玄色东西,实在就是些虫子卵,你想把这些虫卵都喝进肚子里,人还能好的了吗?”
因为许岗和李阳两人并不熟谙艾草和青蒿,秦河还得先带着他们一起找。
麻彪这个时候也回过神来,看着床边的肮脏,竟然破口骂道:“狗日的臭娘们,定是嫌我给的钱少了,才给我们下了这毒药。”
实则,许岗又岂会这些个话语,这话还是秦河本身说的,只不过说的工具是他罢了。
麻脸六此次是实打实的感激秦河,之前的话那也是因为秦哥儿能给他们带来好处,可此次却分歧,是真实在实的救了他们的小命。
一边喂,许岗还一边骂道:“几个狗东西,真的是屁事多!管不住本身下半身的人如何能跟着秦哥儿干大事!”
这边,麻脸六被一碗药水灌进嘴里,下一刻就感受有些不对劲。
听到屋别传来的话语,几人这才重视到床边那些个肮脏,一个没忍住又想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