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玉浅浅一笑,唤了若儿出去拿碗,然后扶着她躺好,他却站起家子,眉眼弯弯:“那哥哥就不打搅紫儿歇息了,好好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被他那真气一催,又颇具章法的一按,腹中疼痛倒是减缓了很多,她睡了一下午,午餐也没吃,现在睡饱了,看着桌前晕黄的灯色,抿嘴道:“好些了,但是,我饿了。”
屋内,只剩她一人怔怔望着房门,发楞起来,或许药里加了安神的成分,她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却模糊感觉有一双大手在悄悄按揉本身的腹部,另有暖洋洋的感受,疼痛减缓了很多,嘴角牵起一丝弧度,好半天,她才悠悠醒转,却看着面前的发楞。
两小我都没再说话,一个乖乖吃药,一个当真喂药,一个低眸粉饰内心的欢乐酸苦,一个却当真喂药来粉饰眸中的惊涛骇浪。
闻言,他清冷的眸中还是掩不住那一抹焦心,低低一叹,抬眸道:“好吧,我跟你去。”
他不是没有瞥见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欣喜,也不是没有瞥见在冒着热气的药碗里不断的有落下的眼泪,她初度月事,就表白是个真正的少女了,情窦初开,懵懂韶华,说的就是她如许的吧。
若儿已经瞧见那一抹赤色,心中了然,忙去拿了棉布来,又遵循她的叮咛化了红糖水来喝,她却还是感觉头晕的很,腹部胀痛,就换了纱裤,裹着被子躺到了塌上。
说到底,他就是不敢信赖,她的那一句喜好是和他一样的深度。如果纯真依靠,还是罢休的好。
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她几近觉得本身在做梦,要不是感受下腹的疼痛,她就真的觉得本身在做梦了,那清冷的容颜近在天涯,清眸中都是体贴,她呆呆望进那眼眸里,忘了说话,乃至忘了疼痛。
秦墨寒欢乐一笑,大手一挥:“若儿,传膳。”
她被谨慎翼翼的扶起来靠在床柱上,冒着热气的药碗端到嘴边,她眼里一热,忍了好久的眼泪都掉进了碗里,纳兰明玉一愣,清眸里染上笑意,将药碗搁好,却伸手悄悄拂去她的眼泪,低低笑道:“傻丫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啊?这是功德儿,疼也是第一次罢了,今后重视一点,少碰冷水,就不会这么疼了,来,紫儿乖,把药喝了吧……”
清秀的侍女忙跑出去,看她额间隐有汗珠冒出,唇色发白,内心一惊,忙道:“公子如何了?感觉不舒畅吗?”
纳兰紫极紧紧蹙眉,底子说不出话来,却感受呼吸间下腹有一股热流涌出,腹中疼痛就减轻了些,她心机小巧,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几分,翻开长衫,瞥见里头纱裤上公然有模糊赤色现出。
但是,一想到今后再也见不到她的笑容,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她在万里以外病了,被人欺负了,或者秦墨寒负了她,她只能一小我接受,一小我难过,而他或许底子就不晓得的时候,他的心就像扯破普通难受,从小就放在内内心心疼的人,他毕竟还是不能不管,以是,还是一起跟来,却盘算主张,只做一个好哥哥。
若儿现在焦灼,也顾不得高低尊卑了,焦急道:“少主,这会儿刚到潮州,府中高低各处慌乱,那里另有人能去请大夫呢?王爷还要对付州郡中的官员,那里不足暇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