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一幅画罢了,又不说是你画的,谁晓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的嘴你放心,剩下的事我来办。老木啊,谢了啊,这件事措置完了,我好好摆桌酒请你。”
我细细描述,木淳下笔如风增加细节,也就是二十来分钟,画面上呈现了一个女人的模样。我看着画一阵心悸,不知是木淳的技术高超,还是他偶然画出来的,画上的大姑姐极其逼真,她侧着脸仿佛正盯着画外,眼神里说不出是甚么神采,像是一个杀人犯,这画如果挂在家里估计都能辟邪。
早晨十点多老妈让我回屋睡觉。我内心有事,没多说甚么,回到本身屋,把要做法的木头塞到包里,偷偷从后门出去,在后院拿了一把锤子。
木淳苦笑:“我三岁就开端画了,要不然能考进美术学院吗?”
我看着他,问为甚么。
算命先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瘦高男人,穿的破衣服跟要饭似的,可也别说,身上自有一股出尘之气。最让木淳感兴趣的是,摊子中间竖着一根杆,上面吊挂着几个小巧晶莹的葫芦,有点仙气。
木淳看着这幅画,俄然伸手要把画撕了。我从速拦下他,好不轻易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