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办?
在他这个国土里,只能信本身这个独一神,其他神龛全数砸烂,甚么寺庙甚么佛堂,就连村头祭拜地盘神的小神龛都不能留,砸个稀烂。
“好吧,那你去死吧。”老唐头毫无征象中俄然开枪,一声巨响,山洞本来就不大,覆信四起,震得耳膜发疼。
陆老五说,他就是要在人间尘凡做各种百般的尝试,研讨各种社会模型,还乐此不彼。这个天下就是他的游乐场和尝试室。
他指了指远处的乌嘴雕像,乌嘴手里端着一盏莲花状的东西,本来那是一盏灯。陆老五说:“我每隔二十年就会来这里点一次灯。”
心念一动就想走,就在这时,俄然脖领子被人抓住,一团光呈现在中间。
陆老五到了,我吓的差点没坐地上,千回万转的一念,没有走成。主如果担忧,我这么一走,必将带着陆老五。我没有本领带人穿越结界的,可陆老五此人鬼怪非常,如果真的跟我去了寺院,会引发甚么结果实在是没法设想。
可毕竟有走到头的时候,我们又回到了那处洞窟。陆老五指着浮空栈道,让我走上去。
亮光以后,陆老五还在原处,一步步走过来。
他应当能找到我。
老唐头大惊:“村民们看到的每隔二十年山中大亮,就是你搞的鬼?!”
“然后我再用你的身份行走下一个二十年。”陆老五呲牙笑,暴露一口白牙。
我没有体例,只好上了栈道,两边是黑森森的深渊,掉下去就是个死。这条石头栈道如同浮在空中的桥。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把他这潭祸水引到别的清净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