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类氛围我越是感遭到非常的沉重,徐家亮号召我一起出去用饭,我摆摆手回绝了。今晚是我最后一早晨,我想安静的度过。
老猪面前的烟灰缸里,满是烟屁股,不晓得抽了多少。
我这个乐,又不敢大乐,心存幸运。等过了半夜,甚么事也没有,我长舒口气,恨不得长啸一声。畴昔了,统统都畴昔了,我躲畴昔了!
我点点头,对,做梦了。
本来表情阳光的,这一下又跌入谷底。我想了想,拿电话又打回给老猪。响了几声,有人接了,内里是哗哗的水声,有人隔着水帘在问:“谁啊?”
老猪说:“哦,我是老猪。等会儿打给你,我现在正在沐浴。”
我挠挠头,仿佛明白又仿佛不明白,发信息:你到底甚么意义,我还胡涂着,甚么轮到你了。
客堂里满是抽烟的烟雾,窗户没开,乌烟瘴气,氛围非常凝重。客堂除了老猪,另有铜锁。
我倒吸口冷气,刚才我给老猪回了电话,接电话的人说,他正在沐浴……我赶快道:“接电话说在沐浴的人,并不是老猪?”
玄色山羊头像是透明的幻像,街景在夜霭中暗潮,二者溶解在一起,构成一种近似电影蒙太奇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