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五童和老广面面相觑,老广说:“这件事越来越成心机了,我倒是对你有了信心。你如何便利如何来吧。”
常五童气笑了:“那你废甚么话。”
安歌对老广说:“这是我好朋友,他能帮你们解开小孩的奥妙,当然也是在帮我。有几个前提你先要承诺我。”
他对我说:“你叫王慈是吧,小王,多余话不说了,这孩子你玩弄明白了,就能拿钱走人。”
“你承诺的十万,我一分钱不要,全给这位兄弟。解开奥妙以后就没他事了,你们放他走,不要找费事。”安歌说:“我留下来帮你们。”
我脱了鞋上了床,盘膝坐在床边,拿起孩子一只手。我深吸口气,满鼻子都是中药味,强忍着不适,渐渐闭上眼睛。
老广把五万块钱的银行卡放在桌上,又从包里拿出五万现金,堆放在一起,看着真眼馋。
老广抽着烟看我:“小伙子,如果你做不到,那就一分钱没有了。我能够让你走,但是你要对这里的事情守口如瓶。”
“那你为甚么说和循环有干系?”老广问。
这可有点玄了,我曾经见过南边丫头闵丽的春梦,按事理说浅显人的认识也能窥测到,但像这孩子如此特别的环境,还向来没试过。
这个叫石头的伴计长得虎背熊腰,一脸恶相,过来呵叱我和安歌:“伸开手!劈开腿!”
石头从我们身上搜出身份证,给老广。老广经历丰富,拿脱手机把我和安歌的身份证都给拍下来,然后还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