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另有元贞道长吗?”解铃笑。
我觉得解铃能推委一下,没想到他真是闲的,这就承诺了。我也有点气,这么大的典礼元贞道长竟然不聘请我,看不起谁这是。
卖葫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瘦男人,一脸胡茬子,他底子不号召客人,坐在高脚椅上,渐渐悠悠扇着扇子,一副爱买不买的态度。
能两次看到,这不是甚么偶合。
我磨磨蹭蹭从道观出来,逆着上山的搭客人流往回走。道边有些摆摊的,卖的都是红色中国结,各种记念礼品之类。
“这老东西一肚子花花肠子,我不信赖他。”我点头说。
我的表情顿时好起来,正要承诺,谁晓得解铃说:“王慈就算了吧,早点回家歇息,明天不是要上班吗?”
解铃没说甚么,表示先回车上。
这时内里的门拉开,阿谁被称为小姨的女人走出去:“几位客,眼瞅着到饭点了,要不然你们留下用饭啊。”
解铃愣了,端着酒杯看了半晌,说:“好啊。”
拍我肩膀的是元贞道长,他沉着脸问:“你看甚么呢?”
我揣摩了揣摩,仗着胆量走进院子,四下无光,黑不寒冬,勉强能辩白出杂物的堆放。
我站在路口,摸着下巴,解铃这是甚么意义,没头没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