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锁不知在想甚么,摸着下巴不作声,他下认识拿着筷子在桌上点着,较着是在思虑。我们没敢打搅他,想了半天,他俄然用筷子重重一敲桌面:“我想到一个关头处所。”
他们几个正在看我,我又看向饭店的中间,井已经没有了,还是一堆桌桌椅椅,老板在柜台前面算账,电视里放着消息,统统都显得这么平常。
我们愣了,竟无一人说话。好半晌老猪才道:“林波啊,你可千万别动这个心机。不管如何样,我们现在已然如许了,就不能再去祸害别人。”
在饭店的中间,本来的桌子椅子都不见了,光芒黑森森的,地上鲜明平空呈现了一口老井。
我心砰砰的,林波是讨厌,可说这话却意味深长。他现在不说疯了吧,已然就是个半疯,整天神神叨叨,对着墙满嘴大话的场景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实在是太吓人了。
铜锁翘起下巴,对着林波:“他如何办?能去吗?”
林波嘿嘿笑,像小孩一样拍动手:“他中邪了,慧慧来找他了。慧慧找完我,下一个就是王慈,再下一个就是老猪……一个都跑不了。”
我听的牙根痒痒,这些人都闲的蛋疼,属于没事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