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有颠颠畴昔,取出钥匙把门翻开,东北女人做个手势:“头前带路。”
我看他:“那你呢,你如何称呼?”
皮南山顿时火了:“羽士,你哼谁呢?”
羽士不耐烦:“等你门徒来,黄瓜菜都凉了。”他看看表:“老陆啊,要不我就算了吧,你把车马费给结了,我归去吧。别再给你们这些高人添堵。”
女人神采差到顶点,头发披垂下来,双眼凄厉,跟老妖婆差未几。那模样谁看了都能吓一跟头。
羽士优哉游哉说:“是不是该我去看看了?”
羽士不耐烦:“你是怕我们拆穿你的西洋镜吧。”
到了绝顶的房间,内里收回甚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砰砰作响。
羽士的鼻孔眼里“哼”了一声。
“啊?!”陆大有焦急问:“那,那如何办?”
门开了一条缝儿,内里黑森森的,没有点灯。陆大有第一个走出来,女人跟在前面,羽士也要跟着进,女人站在门口,用手把住门框:“对不住了各位,我此人有个臭弊端,我看事的时候不但愿有同道在场,多多了解吧。”
戴墨镜的小伙子“哟”了一声:“这是东北的保家仙吧。”
瘦子大大咧咧说:“我不怕人摸老底,本人皮南山。这个是我哥们,解铃。”
“道长,你的道号如何称呼,在哪座仙山道观削发修行?”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