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哥说:“老张,既然鬼打墙已经破了,倒也不消那么焦急,我们好不轻易来一趟,你就说说是如何回事吧。”
老猪看了一眼画上的佛陀,嘟囔:“我如何没看出慈眉善目来。”
我本来想跟他们实话实话,可看到他们这些人的眼神,我俄然窜改主张。我是山村来的穷屌丝,到多数会事情,挣起码的钱挨最多的白眼,向来没有人正视过我,尊敬过我。
“你们如何了?”我问。
并且山顶上吃东西的人,让我想起了林波和慧慧他们,当时也是有很多乌鸦投掷下血块,他们在狼吞虎咽的吃。
罗哥说:“就在你们下井的时候,我们几个没闲着,回到这里本来想找前程的,俄然这些桌子椅子就塌了,暴露前面的东西,你们看看。”
“等等,”老猪摆手:“白莲信奉弥勒佛,那是佛啊,如何跑出道观了?”
画的是一座螺旋向上的山,像是简笔划,每一层螺旋的山路上,都有一些希奇古怪的人。这些人有的举火把,有的光着身子,有的长着牛头马面,另有的穿戴古怪的服饰,都是怪里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