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锁没多说甚么,只是“哦”了一声。我心烦意乱,说不出的闹心,随口问:“你是干甚么事情的?”
罗哥皱眉,转头问铜锁:“你们前次来过这里?”
“这么邪门吗?”我有点难以置信。我从不信这些玩意,都是利诱乡间愚笨老头老太太的东西。
铜锁说:“别那么说,我之前在我爸单位挂职练习过三个月。”
“你这个小王啊,有甚么事跟单位打个号召,莫名其妙的消逝搞得我们很被动。”办公室主任说:“经理明天开会大发雷霆,把烟灰缸都给摔了。”
老头抽着烟,吐出一口烟圈,说:“你们听没传闻过白莲教?”
老猪嘟囔说真是失策,甚么都带了,就是忘带手电筒。铜锁默不出声从本身包里翻出一个手电筒递给老猪,看模样他确切来过,挺有经历。
我们来到配房门口,这里没有门,内里黑不寒冬的,阳光难入。一股股阴沉寒气喷出来,吹得浑身颤抖。
罗哥从他手里接过手电,一只脚跨进门里,朝内里照。老猪虽说也有手电筒,可他不敢和罗哥一起照,怕滋扰人家的视野,我们站在前面一起凑头出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