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面具特别大,远远看畴昔,靠近于身材的比例,看起来鬼模鬼样的。
解铃悄悄道:“本来是面具。”
我看着镜子,镜子里映出一团恍惚不清的玄色,我心下猜疑,向左动一动,那玄色也向左动了动。我又向右动动,那玄色也向右。
我两条腿都软了,紧紧抓着树皮动也不敢动。
李大民悄悄说:“看来用山羊来代表险恶是有事理的,不管是在东方还是西方的文明里。”
走了没多远,便瞥见树林的深处呈现了修建物的一角,恰是那座道观。
解铃在前面带路,我在前面跟着,我们两小我进了道观,刚走进大门,身后便传来如波浪般的鬼哭狼嚎。我转头看了一眼,魂儿差点没吓飞了,身后的树林密密麻麻满是绿色的鬼火,当时晚走一步,就会被这些鬼火给淹没。
这小丫头像是游戏一样,从身边拿起一套凤冠霞帔戴在头上。她脸颊艳红,一身白衣,古里古气之余又透着说不清的诡异。
大肩舆“嘎吱嘎吱”越来越近,到道观的门口停了下来。满山的声音刹时消逝,乐器的古声、群鬼的凄厉哭声,全都听不到。
想了想,那座道观应当在东北方向,我钻进林子,谨慎拨弄着树枝,向着阿谁方向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