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我越这么说,琳琳越是黏糊我,甜腻腻说:“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带到哪去。”
我有种激烈的大祸临头的感受,必须顿时把琳琳送走,要不然结果难以设想!
我从速说:“来,来,喝酒喝酒。”
门口挂着日本式帘布,我一撩出来,办事员穿戴日本传统打扮,问我有没有预定。我奉告她我姓王,已经定好了包间。
琳琳撅着小嘴看我,眼泪汪汪的:“我没家,我在这里没家。”她抓着我的手,悄悄用指尖划。
这是酒话,谁信谁是智障。我还是拽着她往外走,琳琳扭解缆子,抱着我的胳膊,轻声说:“你是不是有病?”
没想到琳琳还是个吃货,一传闻有日本摒挡吃,先前的不快都没了,笑着说:“好,看你诚意,非让你大出血不成。”
实在,我内心是不肯意的,不想把一个无辜的人拉进水里,可我只要一天的时候,无生老母还非琳琳不要,这就毒手了。我左思右想,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熬到早晨放工,为了避嫌,我和琳琳分开走的。
我半搂着她出了包间,由办事员指导一起向外。店外的天空很黑,落着蒙蒙细雨。琳琳伸出小手接雨,幽幽说:“你要带我去哪?”
从卫生间出来,正看到琳琳顺着走廊走过来。她看都不看我,高跟鞋踩得嘎嘎的。我被她的眼神刺激着了,完整就是鄙弃嘛。
我选的是两人最便宜的套餐,这一套下来也得三四百,实在是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