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民说:“我们是碳基生命,不是硅基生命,这最后、最关头的一步,很能够就是要窜改本身的生命形状!”
李大民也感觉匪夷所思,这时亮起了第五幅壁画,飞船落在一个湛蓝的星球上,筹办汇集星球的信息。看到这个星球全貌,我们顿时认出来,地球,没跑。
我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我们的观想体例是从硅基生命里来的?”
我用手电扫了一圈,这里独一的长方体,就是带有凹槽的石台。
“那张怪嘴。”我磕磕巴巴地说。
“我考,那它们岂不是无敌了,成宇宙霸主了。”我说。
“甚么?”我问。
李大民点头:“不错,壁画上的内容应当是一种记录,近似于行船日记。壁画必定不这么简朴,我们只能看懂此中一部分的内容。”
全部壁画的气势很简朴,并没有很多的细节。
“这……”就连李大民都说不出个以是然。
“甚么?”我问。
李大民说:“我明白了。你想想,硅基生命的目标是为了摸索宇宙,有一天它到了地球,那么它如何停止勘察和汇集呢?它通过某种体例,它把本身的灵魂剥离出来变成人,以便利活着间行事。所谓的勘察,不但单是汇集几块星球的岩石样本,更首要的是要融入聪明生命的社会布局里,勘察星球文明的演变。”
李大民摇点头:“我不晓得,太玄奥了,别忘了我只修到十六观的第四观,观想是甚么都没弄清楚呢。”
我明白了,接着他的话说:“第二个前提就是活到充足长的时候。”
我表情非常暗淡:“以是内里充满了安歌宿世、前宿世的尸身。但是……”我急着说:“安歌是灵魂,硅基生命是本体,这个本体如何会如此卤莽对待本身的灵魂?!操纵完了再弃如敝履。”
甘九一字一顿说:“人间即天国。”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观想。”
阿谁类人的物体浑身冒着光,满身赤裸,它坐在石台上,猎奇地张望着四周,他抬开端悄悄呼吸着洞里的氛围,然后以矫捷的体例悄悄跳到地上,光芒散去,暴露了他的脸。
他这个结论直接颠覆了我的认知。
比及这个物体完整成形的时候,我有种激烈的感受,硅基生命燃烧了,变成了一个矩形的石台。
我都看傻了,随口问道:“如何传?”
壁画的另一部分,是阿谁近似蜂巢的母体,细线里出来的光全传送到它的身上。
我俄然冒出一个惊世骇俗的设法:“我们如果今后修到观想的顶峰境地,会不会和宇宙里的母体相同上?”
我惊骇地四下里看看,如果有硅基生命,它应当是一个长方体的物体。我一想到这个鬼处所还藏着别的一种生命情势,不是镇静和欣喜,而是极度的惊骇。
我说道:“如果这么说的话,壁画上揭示的内容应当就是我们眼下的这艘飞船。”
李大民幽幽地说:“他不消去决计汇集,他经历尘凡循环,活在大家间,本身就是一台最好的记录仪。他带着统统的感知,统统的影象,统统的悲欢聚散,再融入到石台里,相称于把U盘或磁盘插到了计算机上,计算机停止读取,然后这个U盘……就没用了。”
“看明白了吧,”李大民说:“当飞船离母体越来越远的时候,硅基生命是如何和母体停止信息互换的。它们要把获得的宇宙质料,传送回母体,如何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