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笑:“你可真能想,不成能的。就算科研基地烧毁不消,也会被全数裁撤,清算利索,并且多少年内都会设为统领的禁区,不成能任由外人出去。再说了,墓室里那些打坐的人俑,申明这里年初不短了,起码要追溯到几百年前,如何能够是科学基地。”
老广低头沮丧,像是老了二十岁,他坐在洞口既不归去,也不跟着我们,就这么坐着,眼睛发直。
“你的意义是,这座墓还藏着甚么东西,能够禁止那张大怪嘴?”老广眨着眼说。
安歌有些不耐烦,“嗯”了一声,表示我走。
安歌固然看不清状况,可他能感遭到我身材的反应,他也晓得到了最严峻的时候。
我们的方向只要一个,向着洞窟的最深层进发。
安歌把手电收了,我们看到在石室中间有个近似石磨一样的庞大石盘,上面列举棋布很多的小点。石盘的两侧各坐着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