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他抓着,变更阳间蜃景。悄悄一指,场景产生窜改,本来阳间的屠宰车间变成了花圃洋房的别墅,二楼寝室有个女人正在有身生孩子,中间一大群大夫服侍着,随即传来孩子“哇哇”的哭声。有人向老爷报喜,是个令媛。这家男仆人抱着襁褓里还未睁眼的女儿,欣喜若狂,看向窗外的大海。
我点点头:“你想错了,那些村民不是得麻风病死的,他们都是被阴兽杀的。”
“对。”我干脆承认了。
我问他,阿谁戴面具的人到底是甚么来源。
面具人冷冷说:“反叛?我他妈养条狗也养熟了,我早该杀了你。”
“你妈?你妈早就死了。”面具人忽而奸笑:“好吧,你既然想你妈,那就去天国陪她吧。”
罗锅把腰里的刀拽下来,扒开树枝,杀气腾腾要往里去,我赶快拦住他:“你想干甚么?”
戴面具的人神采阴冷,看都不看他,冷冷说:“你没抓到阴兽。”
我一惊。
我心下凄然,点点头。
一只猫挪动屁股,上面暴露罗锅的脸,他被埋在一大群猫里,用最后的力量看着我:“我死了,妈妈就能好了吗?”
厥后他发明这男人极其暴虐,杀人如麻,并且用的都是邪魔妖法。面具男养了一群猫,那群猫吃人肉喝人血,他不知通过甚么渠道从内里抓来很多人,在尝试后,那些犯人全都折磨致死,尸身交给罗锅措置。
我看着村庄,阳光照在屋顶,泛着一片金黄的光,想起各种经历,阴兽的幻景,真是恍若隔世啊。
我道:“放下屠刀登时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