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摆手:“张老板一向对我很好,是在最得志的时候收留了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张南华道:“我总会晓得的,你们想做甚么我不管,可这是我的公司。安歌,我实在没想到,你本身做也就罢了,竟然把王慈也拖下水。”
这几天单位里的人都晓得安歌已经辞退,可谁也不晓得启事,闵丽有一次问到我,我天然不会奉告她。茶庄里的氛围很压抑,竟然好几天没人谈笑,覆盖着一股奇特的氛围。常五童来过一次,想跟张南华聊聊。张南华很明白的对他下了逐客令,见都不想见他。常五童悻悻走了。
我踌躇一下:“老板,我下周想跟你请几天假。”
老广道:“我们先出来看看,肯定方位,等早晨擦黑再进,悄悄进村放枪的不要。”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老广来的电话,说接我的车已经到了小区的内里。
老广轻车熟路找到一家还算面子的旅店,带我们入住。坐了一天车我是又困又乏,正要归去睡觉,老广叫住我,说是要开个会。
我吱吱唔唔说不出甚么,张南华靠在椅背上点点头:“去吧,给你一个礼拜的假,你如果还想返来上班就返来,不想上了人为也是很多你的。”
进了山,路就难走了,几近没有现成的路,我走了半个小时,实在走不动,坐在地上直喘。
“我感觉我们的思路有很大题目,”我说:“大槐树不该该在深山,而是靠近路边。要不然当时古南如何会瞥见它?我们晓得有个墓,有目标搜索,才会找这么远,古南但是甚么都不晓得啊,他如何会无缘无端钻进深山里呢?”
老广指指前面,说在山坡后背,有个烧毁的古城。说是城,现在只剩下一堆地基,几根烂木头橛子,啥玩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