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无所谓,关头是怕郁萌受伤。
这一掌打的我几近吐血,我紧紧抱着郁萌,满身热血翻涌,生生忍了下来。
我一闭眼,下认识把女孩紧紧护在身前,我们俩谁也免不了一死,能护的几分算几分吧。
蓝衣反而不慌了,看看墙上的字,又看看我,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只要这点本事?你是不是觉得八家将也不过如此?”
郁萌缩在我和蓝衣中间,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刀意的煞气太重,连我们中道行最高的蓝衣都受不了,更别说这么个女人了。
郁萌瞪他:“那你刚才还看?!我奉告你们两个,别仗着会点甚么,就随便窥测人家隐私!你们如果随便进我梦里,别说我真跟你们翻脸!”
场中垂垂传出声音,在我和蓝衣四周呈现,沙沙不断,密密绵绵,听上去竟然像无数的刀光剑影劈面而来。就仿佛有十几个武林绝世妙手,把我们围在圈子里,他们耍着繁复的剑招和刀法,招招无影又无踪,看也看不见,却恰好透着浓浓杀气,刀意纵横,逼得人没法呼吸。
怪手披收回来的暗中固然还在,可已经反对不了我的脚步,我不再原地踏步,能渐渐向前走。
我做好了筹办,却没感遭到疼痛,把眼展开的时候,发明我和郁萌躺在一条深深的走廊里。
现在不是细细究查的时候,木淳催促:“走,归去!”
婴儿平空一抓,怪手披收回来的暗中持续朝他涌动,化成黑丝,全被他吸在肚子里。
蓝衣念念有词,怪手上的火苗燃烧,整只手化成黑气,他举手在空中虚握,黑气凝成一块玄色的海绵。
我喉头发紧,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就在我们存亡一刻,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筹办,现在俄然落到这一层,莫非郁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