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上爬着,到了二楼的楼梯,谨慎翼翼上到三楼。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等的我满身发痒,终究看到电梯一层层下来,电梯门翻开,土哥和陈留生从内里出来。
门开了,从内里出来一人,从身形上看是蓝衣。他仓促到走廊另一间屋子前,取出随身钥匙,开门出来。
我听得心惊肉跳,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还口口声声说“我的仆人”,如何听如何有股子艳情的味道。
我侧着耳朵仔谛听,终究捕获到了一句,那男的问:“你是志愿的吗?”
陈留生有些不欢畅:“你让那些伴计先出去了?”
我又撅着屁股看,内里本来亮着灯,俄然暗了。大灯封闭,亮起昏昏的暗灯。
说来也怪,跟着他的咒文,屋里竟然刮起一阵阴风。要晓得这间屋子在走廊深处,关门关窗,四周不靠,如何会俄然出去一阵风?
脚步声从内里响起,有人要出来了。我从速狗爬,到走廊深处的黑暗里,这里有一盆庞大的发财树,我藏在前面一动不动。
我提着鞋,顺着走廊往里走,走廊两侧是房间,都是仿日式的木头拉门,糊着半透明的和纸,其他房间都黑着,只要一间屋子亮着灯,模糊能看到人影透出来。
我心跳加快,蒲伏在地上学狗爬,从门的上面爬过,来到另一侧。门没有关紧,还留着一条裂缝,我撅着屁股谨慎翼翼把眼睛凑在裂缝上看。
四人抬着尸身,陈留生在前面,进了茶馆。
大抵二十来分钟,他画完了符,我满身都被汗渗入了,藏在柜子前面非常煎熬。
二人顺着走廊走远,随即传来了开门声,他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