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勾你时不动心,改嫁后你抢亲? > 第2章 表哥莫要辱我
劈面的秦颂亭轻笑一声,抬手接住飞落的阳鸟。
兜帽垂落,飞扬的乌发在半空扬起一抹弧度,他轻挑端倪,盯着宋娴晚。
茯苓忿忿不平的声音传来,再然后便是宋妈妈的感喟声。
宋娴晚接过宋妈妈倒的热茶,笑着看向茯苓。
“你是那里堵得慌?要不我给你扎两针?”
顿时,宋娴晚鬓边的宝石簪子被阳鸟衔走,乌发随之散落,茯苓惊呼一声,赶快上前护住她。
“牲口不长眼,一时失手,冒昧表妹了。”
如许好的面貌,倒是外头口口相传,能止小儿夜啼的笑面阎罗,真是可惜了。
象牙骨哨的绳索在他腕上缠绕两圈,银制的护甲在阳光下泛着寒芒。
她朝前伸脱手,玉指纤纤,只是指骨的位置却又有些分歧,不像是个长年病弱,日日疗养的手。
“何况,我也好久未见外祖母,去看看,没甚么。”
发觉到身后的脚步声,他侧过身来。
他只暴露半张脸,精美的下颚线也可窥见容颜。
随后宋娴晚听到脚步声垂垂逼近。
“女人。”
“照理说,你该唤我一声表哥。”
听到宋娴晚的话,宋妈妈担忧地说了句。
廊下滴滴答答地落着雪水,紫金琉璃瓦被这活动的雪水覆盖,流光溢彩,甚是都雅。
秦颂亭的目光肆意而又大胆,在宋娴晚身上滚落几圈也充公回。
那道决计打量的视野,好似让他肯定了甚么。
他反手握住宋娴晚的手腕,直接将人拉近。
只见他从阳鸟口中夺过宝石簪子,指尖转动了下,好似把玩。
秦颂亭才不会失手,她看得清楚,他清楚是用心翻开鸟笼的。
这身子还真是不经折腾。
茯苓哼了声,都不想说下去了。
她去静和苑,就是给秦思瑶哭诉不平的。
男人倚在廊下,穿戴一身菘蓝色的衣袍,腰间坠着枚羊脂玉佩和官府令牌,一侧则佩了把弯月刀。
临出门时,茯苓给宋娴晚披上厚重的大氅,白狐裘的料子,是老夫人特地送来的。
茯苓皱眉,忙上前挡住北风:“外头这般凉,女人如果着了北风,可得在床上躺上个把月了。”
三人绕过一处回廊的时候,传来两声鸟雀的叫声。
“她还美意义去老夫人那边哭?若不是五夫人算计我们家女人,女人何至于落水。”
“正巧,我也得去静和苑一趟。”
秦颂亭的话让宋娴晚那颗本就将近跳出的心,仿佛一瞬停止了。
“女人刚退了热,不宜出去吹风。”
“就这事儿?”
宋娴晚的声音从窗边传出,落在茯苓耳边,她转头,便同倚靠在窗边的宋娴晚四目相对。
都城很少有人用弯刀,传闻这是蛮夷人最爱用的。
秦颂亭唇角勾起,不再持续说下去,他抬手,那根玉石簪子便被丢进冰湖中。
闻言,宋娴晚轻点头,调侃一句:“恶人都先告状了,我如果再不去,怕是指不定又要出甚么幺蛾子。”
通体乌黑的阳鸟扑棱两下翅膀,在宋娴晚还未反应过来时,朝着她直直冲来。
“何人?”
“我如何感觉,仿佛在那里见过表妹?”
男人苗条手指伸进笼中,逗弄着通体乌黑的鸟儿,见鸟儿扑棱着翅膀四周逃窜,他唇角微微勾起。
几片黑羽飘落,秦颂亭的视野落在那根宝石簪子上。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踌躇,尾音好像钩子普通,说不出的怪。
宋娴晚不言语,在听到他的自称后,眸光微动。
宋娴晚第一次见秦颂亭,却从他的令牌辩白出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