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甚么事,哎,对了,你们落在我这一张便条,”他边说着边翻着口袋。
“是啊,妻儿长幼逃荒的时候走散了,”他有些难过的说。
“哈哈,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好好待你身边这位女人吧,不要等落空了才晓得珍惜啊,”他拍了拍向林的肩膀,向林也点了点头。
“你没瞥见刚才阿谁女孩的模样吗?”向林不美意义的说。
“喏,你们的便条,”他将纸条放到桌上。
“哦,那是我家的后院,”他说。
“能够去看看吗?”我也指了指那门。
“哦,在前院放着了,你们跟我来,”他摆了摆手走出了小门。
不知不觉,遵循地点上的门商标找到了这里,“叮呤,叮铃……”清脆的门铃声使我沉闷的表情变得活泼起来。
迈过门槛来到院子中,院内点着灯,不是太亮,勉强能够看清门路,中心有棵树,树干很粗,两旁还别离栽种着花却都干枯了。
“哎,这手镯好眼熟啊,”向林喃喃的说,看他深思我没有打搅他。
“来了,来了,”紧促的脚步声从内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