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应当是不想让我们认出他,莫非他是……”我小声的嘟囔着。
“可我们就像是他的一枚棋子,走错一步就有能够通盘皆输,”琳琳抹着眼泪说。
“哎,不消了,”我拦住她。
“甚么?”我俩异口同声地问。
“那如何行?你看你那么瘦,我mm之前也是这类病,换季的时候只能喝些稀粥,等着我去给你做,”子钰将一块面包塞到嘴里说。
“不可,已经有胃病了不能再不吃东西了,”子钰有些责备的说。
“琳琳你别如许,我们要抖擞起来,我们要和他对抗不能屈就,”我鼓励着她。
第二天凌晨醒来已是九点了,琳琳还没有醒,我穿好衣服走去洗手间看到了子钰:“子钰?早啊!”
“我不晓得,我很惊骇,我想回家,”琳琳大声说。
“早,晨光!”她对我笑了笑。
“咚咚”我悄悄的敲了拍门,几分钟后门开了,“有事吗?”爷爷问,“爷爷我们白日挖出来的那具死尸在卫生间,”此话一出爷爷本来昏黄的双眼一下子变得敞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