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嘛,你生来父母健在,孤必定与你无缘,寡就更不消说了,依我看啊,你应当是残,毕竟你的眼睛受过伤嘛。”
在梦中,我已不知多少次梦到雨桐了,她是那么的温文尔雅,闭月羞花般的容颜一次次震惊着我的心灵。
了望着远出的荒漠,内心的话语没法言表,只能冷静吞进肚子里。
大叔一脸严厉的看着我说:“五弊三缺实在是个命里,所为的五弊是鳏,寡,孤,独,残。鳏是指无老婆或老婆已故的男人。寡是指丈夫已故却还未再嫁的女人,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孀妇。孤是指孩童幼年父母早逝,称作孤儿。独是指人老后无后代养老,孤苦伶仃无人善终。残便浅显易懂,也就是残疾。”
“大叔,你一样身为道家之人,可否奉告我你的命理?”
肌肤胜雪,双眸闪动沉诱人的光芒。一头乌黑娟秀的长发在轻风中悄悄摇摆,乌黑的外套搭配上宽松的牛仔裤,与其身后的冰天雪地构成一幅活泼天然之图。
“嗯,我父母本就住在深山当中,几十年前修的马路早已坑坑洼洼,又加上入夜风高,我估摸着还得个把小时。”
我冷不丁被俄然呈现的大叔吓了一激灵,“我靠,大叔你走路没声音的吗?这大半夜的给我人都吓麻了……额,五弊三缺?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但详细是啥我不太清楚。”
暗淡的月光也开端变得透亮起来,毫不鄙吝的晖映在我的发梢,可惜的是地上并无影子……
既然大叔决计没把话申明,想必是有甚么忌讳,我也不再往下诘问,以免破了端方自讨苦吃。
大叔掐灭了手中的卷烟,一团玄色雾气从他口中缓缓升起,“哈哈哈,如何了,这就要畏缩了吗?”
“啊呼,只要开车时候一长,我这脖子,哎,又犯老弊端了。既然二位不赶时候话,那我就先下车活动下发酸生硬的脖子。”
能够是比来脑筋被迫接管了太多混乱无章的信息,坐上车后没多久,我便悄悄进入了梦境。
我睡眼昏黄的抬起眼皮,揉搓着肿胀的屁股,看着车窗外乌黑一片的荒漠,含混问道:“大叔,咱这是还没到呢?”
“当真?大叔,那我是啥命里啊?”